不知是灯光氛围使然,还是酒精上头的作用,看着眼前的荆予,总有股燎原之火在心头灼烧的急切躁热。 牙印清晰印在锁骨凹陷处,昱清低下头蹭蹭他的颈窝,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上面的痕迹。 荆予眸色渐深,托起她的脸,上面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手背贴上她的额头,低声说了句:“怎么这么烫。” 额头抵上去,他确定了一件事,又瞧了眼桌面上的酒杯,额头稍一用力把昱清顶得往后倒,手臂环住她的后腰把她抱起来。 听到荆予给私人医生打电话,昱清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被美色诱惑,是发烧了啊…… 38度2的低烧,医生放下体温计说:“酒后发烧建议隔八小时再吃药,不是高烧,先物理降温吧。” 说着拿着药箱出去,开口询问荆予:“要帮您喊女佣来吗?” 荆予淡声:“不用。” 昱清躺在床上,身下真丝面料凉凉滑滑的很舒服,她体质向来不错,一年下来不见感冒发烧的,可能是这两天酒喝多了,眼皮发烫昏昏沉沉没一点力气。 荆予衣袖挽起,露出一截骨感有力的手腕,拿着蘸了酒精和温水的毛巾,手指勾住她的睡袍绑带,轻轻解开。 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半搀半抱着让她靠坐着,擦拭她双颈侧部,另只手牵起她,毛巾轻缓覆着手心擦拭。 发烫的身体被潮润毛巾的触感和他恰到好处的力道缓解,昱清眯着眼睛,有些享受。 毛巾向下来到心口处,她里面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微凉面料抚过胸乳,奶尖几乎是立马立起。 “…好凉。”昱清轻哼了声。 乳尖被温润包裹,荆予听到她这句话低头用温暖口腔含住奶头,十分正经地问:“现在呢?” 拿着毛巾的手也毫不耽搁,继续顺着向下擦拭小腹、腿根、膝窝。 他就那么含着,没有吸吮,连舌头都没伸,好像就是单纯的给她暖暖而已。 “行了……”昱清此刻被烧得反应慢半拍,伸手推开了荆予。 被他这么一弄确实不怎么凉了,感觉更发热了。 荆予没继续缠着她玩弄,只是挪开的时候亲了亲还泛着水光的乳头,替她系上了睡袍。 拿过放在床头边的退热贴,无微不至贴上她的额头,又给她盖上毯子,卧室里温度适宜,昱清很快昏沉着睡了过去。 荆予把她抱在怀里,手掌轻缓拍着她的脊背,安抚性地上下抚摸,在她不老实想踢开毯子的时候再强硬地把她裹住。 床头和煦的壁灯亮着,荆予垂着头看她恬静的睡颜,一吻落在眉心,氛围十分温馨。 后半夜他眼没合过,时不时就轻抵她的额头测体温,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用没加酒精的温水轻柔擦拭她的身体,又换了个退热贴。 期间昱清有不老实的时候,半睡半醒间嫌他老捏自己手心,一脚踹了上去。 然后在他抚摩轻拍背部哄她睡觉的时候,缩进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小声哝哝了句:“妈妈。” 荆予动作顿住,俯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我是哥哥。” 天蒙蒙亮的时候,看着体温枪上的数字终于恢复正常,荆予松了口气,抬手按了按有些发酸的后颈,揭下退热贴用酒精湿巾擦了擦她的额头,拥着她阖上眼皮。 昱清醒来后神清气爽,感叹了句自己体质果然不赖,睡了一觉就恢复元气。 再一看,荆予身子侧着闭着眼,皮肤冷白,更衬得眼下的青黑明显,薄薄的眼皮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以前竟然没注意过。 睡梦中好看的眉头蹙起,看上去困倦不耐,两人一对比,生病的像是荆予一样。 昱清屏声敛息,想悄悄起身,没想到刚动一下,荆予就睁开了眼睛,里面有些红血丝,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刚醒的倦怠问:“还难受吗?” 说着他又抬手,手心贴了会她的额头,确定恢复正常了才放下去。 “不难受了。”昱清应声。 她知道昨天晚上荆予照顾了她一夜,所以这两天待在这里格外老实。 但是让她因为一次发烧放弃调酒,那是不可能的。 这天她正坐在餐厅百无聊赖地晃着冰杯,思考待会是往朗姆酒里加红石榴糖浆还是薄荷糖浆。 有佣人传报说荆予回来了,她朝大厅看去,长身玉立、松形鹤骨的男人身后—— 竟还跟着一个女人。 气质高贵、端庄优雅,穿着一身裁剪合体,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 昱清含了片青柠在嘴里,果肉迸开,酸大于甜的味道从舌根处传来。 那个女人缓步径直向昱清走来,非常自来熟地坐到她旁边,朝她露出个和悦可人的笑,喊了声:“清清。” 昱清:?冲我来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