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帮你保密,需要帮忙记得给我打电话。” 颜以沐跟肖逸文道了谢,挂完电话。 也不知道她这个方法能不能奏效,但她还是想要为年鹤声 做点什么,即便是无用功,她也不想袖手旁观。 在卧室里的浴室里洗漱完,颜以沐躺回到大床上,关了床头灯,头靠上舒适的枕头。 也许是因为视觉变黑,嗅觉就变得格外灵敏好,更何况颜以沐身处的就是年鹤声的卧室,清淡的冷冽香气,从四面八方向颜以沐的嗅觉发起进攻。 颜以沐真的很喜欢年鹤声身上的这股气味,从冷淡的少年变成成熟的男人,年鹤声身上没有沾染难闻的烟草味,反而一直保持着这股清冽的冷淡香气,让颜以沐每次闻到都觉得欲罢不能。 上头更上瘾,睡意一点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清醒。 ——赌你,今晚没我睡不着。 年鹤声那句漫不经心又带着笃定的话,适时的在颜以沐脑海里响了起来。 颜以沐不信自己离了年鹤声今晚真的睡不着,她分明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到大的。 她看起来像是在和年鹤声较劲,但实际上更像是在和自己较劲。 从数羊到自我催眠,颜以沐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闭上眼睛也还是睡不着,她只好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在黑暗里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她折腾了两三个小时都没能睡着。 但是睡不着也不能去找年鹤声,颜以沐不想输,才不会去爬他的床。 她打定主意,正要把手机放回去,就听见门锁被转动的声音。 颜以沐紧张的瞬间捏住被子,她记得有锁门啊,谁这个时候能从外面弄开门锁进来? 佣人们不会,年鹤声?他正在跟自己打赌啊,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肯定不会轻易低头。 门被轻声拉开,有人走了进来,颜以沐害怕的喊道:“年鹤声!” “怎么了?” 男人熟悉的声音,让颜以沐立刻放松下来,随即不满的说:“你干嘛突然进来啊,我差点吓死了。” 自己的卧室,不用开灯年鹤声也能轻易走到床边,他上床拥住颜以沐,一言不发。 颜以沐就这么任他抱着,几秒钟后,“我锁门了。” “我有钥匙。” “那你输了。” “嗯。”年鹤声嗓音低缓,“反正在你这里,我也从来没赢过。” 颜以沐还没来得及庆祝打赌获胜的喜悦,就被年鹤声这句话,堵的心头有些涩。 不管是少年时期还是现在,年鹤声在外人眼中,永远是高不可攀的矜贵公子,他这样的人生来便是在高位之上,无论在什么事情上,他都不会输,也不可能输。 但这样的年鹤声,却说在颜以沐这里,从来没有赢过。 她回抱住年鹤声,思考了片刻,忽然说:“也不是没赢过啊……” “什么时候赢过?” 颜以沐把手收回来从年鹤声的肩膀一路往上摸索,终于摸到年鹤声的耳朵,她仰高头把唇凑到年鹤声耳畔,小声说:“你不是赢了我的心吗?” 女孩性格纯粹,说的话永远来自于她的心。 细柔嗓音说出的一句发自真心的话,在年鹤声听来,便胜过这世间无数动听的情话。 年鹤声偏头,吻落在与他附耳的女孩脸蛋上,“真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