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轻轻叩响了房门。 半晌,出来一位身着西装,五官精致的青年替他开了门。 对方只看了他一眼,又毕恭毕敬地低下头,“沈少爷。” 沈渡的视线没过多停留在对方身上,阔步走进屋内,朝余老爷子坐着的方向走去。 “沈渡来了。”余老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示意他坐过来。 沈渡将手里的礼物交给刚才那名青年,规矩地坐在一旁。 “我听思年说,我的一个学生现在住在你家?” 沈渡闻言一愣,暗道余思年这个大嘴巴。 “是,叫夏木繁。” 余老爷子呷了口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记得这个学生,是个不错的孩子。” 沈渡正欲解释,余老爷子慢悠悠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话。 “那孩子是个好苗子,要不是当年家里出了事,应该已经读研了。” 余老爷虽然是农科大的校长,但毕竟年事已高,夏木繁进娱乐圈这件事,还是偶然听其他老师提起他才知道的。 前天余思年回来的时候,顺便提了一嘴,余老爷子这才知道夏木繁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说话间,余思年听到沈渡来了的消息,匆忙推门进来。 “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他挪开沈渡放在扶手的胳膊,直接坐了上去。 余老爷子不赞同地睨了他一眼,余思年认怂站了起来,坐到了他另外一边的椅子。 “对了爷爷,”余思年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我小舅舅也过来了,人就在楼下。” 余思年对这个没有感情的舅舅简直巴不得躲着他走,当年他被认回来的时候也才只是个初中生。 那个男人只比他大了不到10岁,没有人知道他前20年在外都经历过什么,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简直让当时满脑子中二的余思年既崇拜又害怕。 如今程继寒回到程家也快10年了,不仅把程氏的生意越做越大,还解决了当年逼迫他母亲服毒的大太太,也把他同父异母的大哥送进了精神病院。 余思年一提起这个人,就头皮发麻,但内心还是有一点佩服的。 沈渡默默坐在一旁没有加入爷孙俩的谈话,心中不断翻腾着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去找程继寒,当面问一下在夏木繁这件事之中,他究竟参与了多少。 “你干什么?”余思年赶紧摁住他的腿,不赞同地皱眉,“你要去找程继寒你找他干什么?” 沈渡不喜欢余思年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不耐地拨开他的手。 “你要为了个小明星,去得罪那个疯子?” “他不是小明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