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胸口拍过去,并没有用什么内力,只会让他疼一疼,并不会受伤。 这已经不是江逾白第一次大清早的就砸人家小两口的房门了,每次都被裴争记恨上然后想其他方法报复回来,但是江逾白每次还是不长记性。 眼看着那一掌就要落到江逾白身上了,背后伸过来一只手臂,搂着江逾白的腰往后一拽,一掌落空。 江逾白先是回头瞪了搂住自己的乘风一眼,然后把他的手拍掉,无视站在门边阴沉着脸的裴争,冲进房内就把还在床上酣睡着的沈十九拉了起来。 “沈十九!别睡了,快睁开眼睛!我想到办法救治阿月的腿了!” 江逾白把软趴趴的小人儿硬拉起来,不顾他还迷迷蒙蒙的睁不开眼睛,就把一旁的衣服往他身上套,然后—路拉着人出了房门,来到了阿澜月的房门口。 几人见到了赵隶棠也没什么惊讶的神色,毕竟把赵隶棠追回来是几人一起谋划的事情。 “赵将军麻烦你让让。” 江逾白一屁股把赵隶棠挤开,然后拉着沈十九在阿澜月面前蹲下。 “阿月,你的腿怎么啦?”沈十九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也看到了阿澜月膝盖上的伤。 谁知道沈十九这一句真切的关怀,直接把阿澜月的眼泪催出来了,他只要一想到将军和十九之间的那种感情,就觉得心里疼的厉害,眼泪也忍不住的往下掉,像是几年之间忍着的眼泪如今都要一起流出来似的。 “是不是很痛啊?阿月你不要哭了,我绐你上药好不好?上了药就不痛了。” 沈十九边说着,边在袖口里摸索着找药盒,然后去给阿澜月上药。 江逾白瞄了身旁的赵隶棠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责备,“赵将军你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阿月的腿是不能走路了,但是还是有知觉的,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敏感一些,就是说受伤之后会更痛,你怎么还能让他受伤呢?” 赵隶棠本来就自责着,这下更是深深的望了阿澜月一眼,看着他雪白的小脸顿时更加心疼了。 随后沈十九和江逾白一起把阿澜月推走了,江逾白还十分严肃的不让赵隶棠跟过去,说本来还是很相信他的,但是现在看来怕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还是让他在外面等着。 裴争也被江逾白拦在了外面,说他虽然不会败事,但是在旁边看着也会让人压力很大,还可能会影响十九的专注和发挥,所以也不许进去打扰。 最后沈十九和江逾白两人在屋内围绕着阿澜月的伤情讨论了好久,还真的被他们开了一张药方出来。 虽然不能保证一定会让阿澜月的腿就此好起来,但是也一定不会比现在更差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