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适当的担心? 赵隶棠看着江逾白,他哪里能适当的担心,他是担心的要死了。 “等会吃过早饭我们也差不多要继续出发了,阿月就先不要叫醒了,让他继续睡吧,给他带点吃的就行了,赵将军你要好好吃,吃得饱饱的,这一路上阿月可还要你全力照顾呢。” 随后江逾白向身后挥了挥手,“进!” —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就露了出来,沈十九端着颇为丰盛的早餐进来,给赵隶棠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江逾白又指了指门口,“撤!” 沈十九便听话的跟在他身后又出了房门。 吃过早饭后,一行人离开住处继续前行。 阿澜月再次摇摇晃晃的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宽敞的马车中了,并且好像还是窝在某个温暖舒适的怀抱中的。 仰头看过去,便看到了侧支着头合着眼睛的赵隶棠。 阿澜月顿时愣住,难道自己一直是在将军怀里睡得吗?难道,自己昨晚做梦梦见将军一直抱着自己,一直帮自己按摩,都是真实发生的吗? 阿澜月的耳根顿时红了。 赵隶棠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阿澜月连忙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赵隶棠不疑有他,手指颇为轻柔爱怜的在阿澜月的脸颊上抚了抚,随后将他轻轻放下,撩开马车围帘坐到 了外面。 柳之远正在驾车,看到赵隶棠出来,问道,“赵将军,我家公子还没醒?” 赵隶棠点头。 柳之远心生疑惑,江逾白已经告诉了他们其他人实情,唯独瞒着赵隶棠,可是如果真像江逾白所说,那为什么自家公子还没醒呢? 正巧前面领路的马车停了下来,几人修整一番再继续前行。 赵隶棠去了江逾白的马车询问阿澜月的情况去了,柳之远便趁机进了车厢中,想看看自家公子。 结果进去之后,看到阿澜月虽然还是躺在榻上的,但是紧闭的长睫却忽的颤了颤。 柳之远一脸了然,“公子,赵将军不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阿澜月眼睛微微掀开条缝,见车厢中果然只有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啊,昨晚,赵将军可是守了你一整夜,今早,还亲自把你抱进马车里,然后继续守着你,这不,现在又为了你去找江大夫去了。” 阿澜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柳之远看着这两人都觉得有些着急了,明明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互相爱着,但怎么就是这两个人自己看不出来呢,这江大夫都做到这份上了,可惜摊上这么两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