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楼下集合,汪东北开过来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行人上车,便径直往机场“杀”去。 一路上他们欢声笑语,笃定以为他们能够抢回小玉。商量着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做了自以为万全的准备。 等到了机场,几人基本上都懵了,只有蔡阳稍微有点坐飞机的经验,其他几人根本没坐过。不过蔡阳也是小时候跟着爸妈去坐的,现如今记得也不是那么清楚。 几人跟着蔡阳跟没头苍蝇一样进入航站楼,但候机大厅没有机票怎么也进不去。 还是蔡阳提议,说买张最近的机票,进候机大厅去找,最后汪东北才一个人进入了候机大厅。 他在里面待了几个小时都没出来,许正男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几人看着时间到十点,航站楼外不断有飞机起飞。时间又到十一点、十一点半,一直到十二点半汪东北才失魂落魄出来。 几人看了半天都没看见汪东北后面跟着人,心里也明白了,心情也跟着失落起来。 回去的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东邪”楼下。 汪东北提起精神,“大家先回去吧,我去把车还了。” 蔡阳等人一句话都没说下了车,天空阴沉着,江海花觉得胸口闷闷的。他们在楼下等了很久,一直没等到汪东北回来。 “我们先回去吧。”蔡阳说,“看样子东哥应该不会回来了。” “可是我觉得心里好憋屈,真的!”许正男说着眼泪似乎要流出来。 “谁又不呢?!”蔡阳皱着眉头,声音又放缓,“走吧。” 江海花望向天空,想从阴冷的云层中瞧见一丝温暖的光。 看不见!2014年新年第一天就遇上离别,她早就该知道的,可当时她没注意,等到后面回忆起来,一切早就在命运安排下变得顺理成章。 很久之后江海花才知道,那个女人带着小玉在元旦当晚就已经坐飞机走了。他们当时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只是枉然。 寒冬和深秋混在一起,江海花可以肯定冬至那天它没有到来,而是在之后的某一天的夜里悄然降临。 早上醒来,空气格外冷,江海花还没反应过来,等她看见洗手池水面结那层薄冰,瞪大了眼睛。用手指戳破,拿起一块放在手心,忍不住打个激灵,跟着又傻笑起来。 江海花蹦跶着出门,街道上有些泥泞,说不清是不是昨晚下了雨。天空中飘起细小的白点,还未落下就已经在空气中消失。等江海花到学校和蔡阳、许正男说起才知道,那空气中的白点是雪花,跟着就懊恼起来,自己居然没在意。 充州冬天虽然偶尔下雪,但很少有时候能堆积起来,像北方那种银装素裹更是不可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