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李兴邦跟我说你最近怪怪的,你跟踪安同志做什么?”白焰生也很不满,他不过是休养了一个月,他们营长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张临渊将他搡开,老大的敌意:“管好你自己。我警告你,别癞ha蟆想?天鹅肉吃!” “什么天鹅肉啊?”白焰生没听懂,但他就知道一点,大晚上的跟踪人家女同志,这是很不好的行为。 他提醒道:“你要是担心安同志的安全,那就大大方方陪着他,你说你猫在这草丛里干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奸细呢。” “去去去,边儿去。”张临渊再也不想啰嗦,快步跟了上去。 白焰生见不得他这偷鸡摸狗的样子,只觉得给他们当兵的丢人,干脆大喊一声:“营长,你可让我好找啊,你大晚上的在这干嘛呢?” 张临渊被迫暴露了行踪,只好从草丛里出来,走到了已经被踏平的小路上。 白焰生乐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这才对嘛。” 说着又喊了一嗓子:“安同志,等等,我们送你回去。” 安六合本来也没想拆穿张临渊,一是觉得为这人浪费唾沫不值得,二是她有底气,知道他偷袭不到自己。 三来嘛…… 她是在他往日里的跟踪路线上埋了陷阱的,想治一治他。 没想到白焰生倒是个实在人,直接跳出来把一场跟踪与反击全都化解了。 倒是便宜了张临渊。 安六合也不想伤到别人,干脆绕了回去,把那地上的陷阱给拆了,远远扔到了后面的乱石堆里。 白焰生好奇跟过来看了眼,怪道:“安同志是想捕猎吗?” “嗯,捕些没安好心的蠢货。”安六合拍拍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焰生看得挺乐呵,还在后面夸了一顿:“你这陷阱安得可真专业,我爷爷从小教我打猎,我都没有你安的好。” “过奖了,白营长还是赶紧带你家政委回去休息吧。”安六合走了,脚下生风,即便是当兵的想追,也要费一番功夫。 不一会就不见了踪迹。 白焰生转身,拍拍张临渊的肩膀:“看来我来得还算及时,不然你就惨咯。” 张临渊脸色铁青,拿开了肩膀上的手,怒火在眼中翻滚。 回去后也不睡了,就等在了码头那里。 周中擎半夜回来换班,好奇地看着他:“你都已经要当政委了,巡岛的事不该交给白焰生吗?” “你急什么?还没正式上任呢,这巡岛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怎么,怕我抢了你的功劳?”张临渊对周中擎的敌意越来越明显了。 安六合越是不给他好脸,他就越是憎恨周中擎。 周中擎挑了挑眉毛,没搭理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被他扯住了胳膊。 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他说:“你还不知道吧,交换人质和俘虏的事,苏继善已经答应让我去办了。你再得意有什么用?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周中擎默默地俯视着他,最终只是回了一个笑容,不屑的,等着看好戏的笑容。 这让张临渊非常气恼,到了船上,发了好大的脾气。 李兴邦远远地躲开,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天快亮时,张临渊居然在指挥舰上睡着了。 这才有人小声跟李兴邦埋怨了起来:“营长这是怎么了?跟吃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