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豪毕竟是从南市过来的,之前就跟葛长征有交情在,两个孩子也算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所以他没劝葛丽回去,反倒是把孩子留在家里,问了问到底怎么回事。 听完葛丽的哭诉,吕国豪叹了口气,告诫道:“虽然吕伯伯对你那个后妈也不满意,可有些话不是你一个做晚辈的能说的,你答应吕伯伯,以后不能再那样说你爸爸了,他也要面子的嘛。” “吕伯伯,你为什么不说他们,光挑我的毛病啊?”葛丽到底还是个孩子,想不到大人世界复杂的利益考量。 吕国豪自己都郁郁不得志,哪里有胆量去挑衅葛长征,再说了,毕竟也不是他的孩子他的亲眷,他能留葛丽在家里过夜已经算是看在老熟人的份上了。 所以他也没跟葛丽解释什么,只说她还小,等她长大了就懂了。 葛丽不懂,只觉得自己所托非人,错把吕伯伯当好人了。 一气之下,又跑了出来,黑暗中看不清路,一头撞在张银凤身上,哇的一声哭着跌坐在地上。 张银凤被撞得也差点摔倒,还好张临渊扶了她一把,等她站稳了,张临渊才调转手电,照了照地上痛哭不已的小孩,见是葛长征的女儿,他还挺意外的,走过去把她扶起来问了问,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张临渊不免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娶那个女人。 他掸了掸葛丽身上的灰土,问道:“要去我那里住一晚吗?别担心,我叫你银凤阿姨也留下来,让她跟你住一个屋,这样别人就不会说什么了。” 毕竟他是一个成年男人了,留一个小姑娘在家里睡觉不太合适。 要是他妹妹在的话,就可以说是银凤留的,免得别人浮想联翩。 葛丽点点头,鼻音里满是委屈:“好,谢谢张叔叔。” 事情定下来了,张临渊叮嘱张银凤别回岛西了,在这边陪葛丽一晚上,他去葛长征那边说一声。 他来到这边大院的时候,发现九州也来了,正在南边房子里给安六合号脉。 他还以为安六合生病了,叮嘱完葛长征之后,便去那边问了问:“怎么了这是?” 九州心里有个猜测,不过他不好当着张临渊的面说出来,便扯了个谎:“我姐有点中暑了,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芒种跟我说最近岛西好多妇女都犯了急性肠炎,你们饮食上也要注意点。”张临渊客客气气地说完就走了,没有留下来打搅人家姐弟说话。 等他走开了,九州这才欲言又止地看向了周中擎。 有些话他觉得跟自家姐姐说不太合适,便把周中擎叫出了院子。 到了外面,他抓过周中擎的手腕也号了号脉,发现他的脉象当真是生龙活虎,强大有力。 他乐了:“姐夫,我姐可能要来那个了。” “咦,她不是说她斩赤龙了吗?”周中擎纳闷了,难不成她的修为要衰减了? 九州也不清楚,只能大胆推测,是他姐夫居功至伟,给他姐把赤龙又给续上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多少有点不恭敬,于是他干脆装糊涂,道:“我哪知道啊,总归来了是好事呗,说不定明年这会我又多个大外甥或者外甥女了。你现在开始就可以想想孩子的名字了,免得到时候临时抱佛脚。” 这不是扯淡吗?哪就那么快了,再说了,斩赤龙的修士,到底能不能再续上赤龙还真不好说。 可能只是累着了,九州猜错了。 总之,周中擎决定只当来例假准备,至于怀孕生子的事暂时不做考虑。 但是例假要准备什么他一点经验都没有,只好虚心问道:“那你说,我要准备点什么?” “你明天去供销社转转,那边应该有卖的,叫月经带,不过那东西漏得厉害,你最好多准备点卫生纸什么的,让我姐垫着。这几天就别让她睡凉席了,要是第一次受凉了,以后就容易肚子疼,这玩意儿疼起来不得了呢,我七姐每次都要死要活的,后来还是我给她弄了益母草才好点的。总之,我回去也准备准备,这益母草不管肚子疼不疼,来例假时喝点总是没有坏处的。”九州看看时候不早了,准备回去。 周中擎把他送到哨卡那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