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又一扫他们三人周身装扮,便知他们十有八九是因簪花大会外来的修士,又见他这一身不俗的装扮和周身气质,怕是有大生意要来便忙道:“几位客人稍等,我这就去后边喊我们家掌柜的。” 说着,她又朝旁边的一个丫头喊了声,示意她来招呼。 “师妹,有喜欢的自己看看,钱袋子在二师兄哪他给你结账。”说着,他将手中的木簪也放了下去。 苏燕儿在他话下没有去看这琳琅满目的簪子,此刻正随着师兄视线朝来的掌柜看去,不得不说,这掌柜也是个少见的美人。 掌柜是个身量高挑挽着个斜发髻的女子,一朵红花被她簪在斜边发髻处,艳丽的红色在她这却是没透露出半分俗,愣是因着她妩媚的脸面多出了一丝矜贵,尤其她那双含情眼眸扫过时,仿佛谁都是她的心尖之人。 光看女子面容,年约双十年华的样子,但苏燕儿感觉她应该不是这个年纪,约莫也是个修士。 果然,女子过来眼眸轻掀着扫了眼她身前的师兄覃夙便道:“是你小子,怎么几年不见跑到我这地方来了,听说前些日子家里可是已经收到你在南临的消息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见他们?”说着,她抬眼朝他周身随意的扫了扫,样子懒散又随性的很。 覃夙朝她淡淡的笑了笑,这才拱手微行礼道:“姐姐多年不见了,我随师尊来参加簪花大会便来向姐姐你问个安。” “至于回去,等簪花大会完我再和师尊她商议也不迟。”话毕,他微敛了下了眉目。 此女子正是他貌美倾城的两个姐姐之一,同父异母的二姐,覃酥。 女子在听闻他这话后娇笑出声,当真如银铃般悦耳,笑完才懒散的出声道:“你我之间就少来这客套话了,你这一句姐姐我可担不起,我从前保不住你,如今也一样,覃夙。” 说到后边,她声音越发低哑了下去,话语中隐隐有些愧疚之意,最后的名字又被她特意加重了些语气,似在用名字提醒着他是谁。 “两位姐姐是当初唯一保我上无垢山的人,这份恩情我现下还还不上,他日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只要不是和我师尊…”说着,他视线朝柜台边扫去,微弯了下平日抿着的唇角,接着道:“两位姐姐永远都是我的姐姐,今日我是来看簪子的,二姐你不妨把镇店之宝拿来让我看看。” 他这话一落,覃酥才将视线扫过他身侧的苏燕儿,仔细将她打量了下才又朝他后边些的孟询扫了眼。 手朝身后随意的摆了摆,似乎是个特定的挽法手势,两个丫头见到便匆忙的朝帘子后边而去了,稍顷便端了两个木匣子上来。 小木匣子很是精致,两个丫头也均是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了掌柜的和覃夙面前,在掌柜的轻抬下巴示意下,她俩才将小木匣子打了开来。 其中一盒躺着的是两枚白玉簪子,另一个匣子是朵女子簪花,一朵大红似她头上的簪花。 覃夙在见着这盒簪花时,微抬首下眼眸微带了些诧异朝他姐姐看去,最后却是微弯了下唇角,径直伸手过去盖上了装簪花的木匣子,然后动用了下灵力直接收进了储物袋中。 最后他轻声说了句谢谢姐姐,来日带她来见您。 听了他这一句,覃酥才将视线从苏燕儿身上收回,唇角扯了下脸上带了些无语的神色道:“不是你旁边这女子?” 覃夙侧头正好对上苏燕儿疑惑的视线,收回视线很干脆的朝他姐姐摇了下头才接着道:“不是她,她只是我师妹,我心仪之人是我师尊,临界的挽清道主,妤蓼。” 他这话说的坦坦荡荡,也坦坦荡荡的接收了几人扫过来的视线,。 在他这坦坦荡荡的对视下其它人皆是收回了视线,他姐姐覃酥却是微抬首和他直接对视着,眼眸中仿佛在说他刚说的这都是些什么屁话。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