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安无力的跪坐在地毯上,眼睛殷红中带着水润,身体还因刚才强烈的快感微微颤动着。 这场调教才开场没多久就被叫停,只因宋允安说了安全词。 房间静的可怕,唯有宋允安的轻声啜泣让这间充满器具的空间显得不那么冰冷。 她不知道说出安全词后,自己与主人之间的关系是否就此即将结束。 可要她看着主人与别的女人同进同出,甚至是订婚,她没办法欺骗自己不在意的与他纠缠不清。 她只是喜欢他啊,但并不代表自己的尊严可以被肆意践踏,不知廉耻的做他的地下情人。 良久,沙发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踏地声。 莫柏言在她身前蹲下,无声解开了她身后被捆绑住的双手,又将外套盖在她身上。 深色的领带被随意放在宋允安身前,褶皱的面料提醒着刚才它作为束缚物的证据。 脸颊上的泪水被温柔的擦去,宋允安被迫抬起头,那双默然的深眸落入她的眼帘,不知是不是哭得太久,竟令她产生出一丝‘他爱她’的错觉。 他怎么可能爱她。 “疼?” 宋允安摇摇头。 皮质软鞭才轻轻扫了她两下,甚至臀上连红痕都没有,疼,怎么可能。 “不舒服?” 莫柏言轻声询问,宋允安都轻轻摇头。 自从那次惩罚后,他们之间生出了些变化。 向来不在调教外管束她的主人,开始对她的行踪有了过密的关注,甚至会挑时间联系她。 这两三年里,她以为他们之间不再只是主奴关系,可正当她沉浸在恋爱的晕眩中时,一记猛料彻底打散了她的幻想。 也对,莫柏言怎么可能属于她一个人,是自己太贪心。 既然快要结束了,那也没什么可怕的。 “你要订婚了?” 显然,莫柏言被她突然的质问惊到了。 不论作为主人还是莫柏言,宋允安在他面前一直乖巧得很,别说主动开口,连无理取闹都不曾有过,更别提此时她还满脸的埋怨。 “是。” “那我们,是不是也快......” 听完回答,宋允安脸上的怨恨又增添了几分,那份委屈一点点放大,甚至要盖过其他的情绪。 莫柏言觉得有趣,他还没见过她反抗自己的样子,平日里充其量使些小性子。 “快什么?” 一颗颗泪水争抢着逃出眼眶,宋允安猛地盯着他,那副略带戏谑的脸简直令人想打他。 “怎么不说了?” 莫柏言抬着她的下巴,先一步制止她想逃离的念头,逼迫她看着自己。 “你,你!” 宋允安连说几个‘你’,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什么。 “你想问我们是不是要分开?还是想骂我是个混蛋?” 心思全被猜中,宋允安更控制不住眼泪,咬着下唇哗哗流泪。 “好了好了。” 莫柏言拇指划过她的脸颊,见她哭得厉害,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耐心帮她擦干。 “虽然我喜欢听你哭,但仅被允许在我的调教下。” “你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 “你就是欺负我!” 宋允安哽咽着,怎么都收不住眼泪。 本来只想逗逗他的小兔子,见她越哭越厉害,他有些心疼。 “订婚是假,过两天就会澄清。” 眼泪戛然而止,宋允安睁大双眼,求证似的看着他的双眼。 莫柏言定定的回望她,那副俊颜还是顶着浅笑,宋允安才放下心来,主人从不骗人,可她还是忍不住要再次确定。 “真的?” 莫柏言轻笑出声,这次总算将她的泪水擦干了。 “我的小兔子刚才哭得好伤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