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动的极慢,先抽出来一些些,然后用力都顶到最里面。每顶撞一次,谢溶的奶儿便随着冲击摇晃颤抖。只是几轮下来,渐渐适应了节奏,便有些不够了。 看她爱液越泌越多,脸上也有了餍足的潮红后知道时机已到,托起她的玉腿架在腰间。谢溶被这一提失了重心,握住他的手腕,媚目含嗔地望着他。谢令殊伏下上身,她便默契地用双腿箍住他的劲腰,两人视线相交,他不准她再躲开了,双手撑着在她耳边,低头说道:“谢溶,看着我的眼睛,叫我名字。” 然后下身剧烈耸动,“啊~~”谢溶受了这强烈的顶弄,玉腿却箍的他更紧。 “谢令殊,思行,思行。” 听她叫着自己的的小字,被自己插的嗯啊媚叫,他着迷极了。抵着谢溶的额头去吻她的唇儿,又撬开她的牙关去追逐她的小舌。下身从浅浅抽动,变为五浅一深,每一次撞击,都捣入她的心上。 午后的夕阳照在帐子上,隔帘望去,床上两条交缠的身姿仿佛交尾的蛇一样,抵死纠缠。 谢溶感觉一阵酥软从脚心传来,太快了,抽出去的瞬间又顶了进来,反反复复,小穴为了接纳适应他的粗长,一直不停地向外吐着蜜水,随着撞击滴落在锦被之上。 “嗯~嗯~~”他还在吻着她,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让她几度窒息。龟头一路磨蹭着甬道长驱直入,每一次顶撞都让她头脑发白。下体好似失去了知觉,耻骨也开始发酸了。 谢令殊终于放开她了,下身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阿溶,累不累?”那人平日风光霁月,现在却面含欲色地问她累不累。她独享此等好风光,心中自是愉悦,又刚过了一阵高潮:“不,不累,你呢?” 看她精神尚好,谢令殊心中大喜,本就是怕她受累。 他扶着谢溶的腰肢让她坐立起来,两人两人紧紧地合抱在一起,下体牢牢地嵌合着。谢溶感觉深的像是被劈开了身子,微微提起了一些,腿脚无力又重重地落回原处。 入得太深了,立起来之后小穴收缩,紧紧附着他的阳物,谢令殊本是不敢动的。但谢溶这一动作,让他再难自持:“阿溶~阿溶~”他呢喃着她的名字。 抚着她的腰肢向上提起,淫水从小穴滴落在他腿上,受着日光拉成一条金丝。然后狠狠放下,每一次落下茎头都叫嚣着直冲宫口。 她再也受不住此等刺激,口中开始胡言:“太…太深了…” 谢令殊哪肯放过她,身下越发猛烈,直捣黄龙百十个回合。 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香汗交融,淫液糜混。暴风雨渐渐停歇,他埋头在谢溶胸前,细细琢磨着她的玉乳。舌尖戏耍着乳尖,来回舔弄。然后把它整个压在舌下,狠狠地吸吮。 一边不够,另一边也雨露均沾地照顾到。体内的硬挺稍作休息片刻,又开始卷土重来,只是这一次,不再抽出去,只一波接着一波地挺动着腰臀。 她好似一只在风浪中漂浮的孤舟,身体传来的酥麻快意让她心甘情愿的沉沦在欲海。乳尖有些疼痛。已经肿大了起来。想是谢令殊吸地太过用力。 一阵阵的情潮接踵而至。谢溶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谢令殊痴恋她,唯恐怠慢她,只细细得看着她是否愉悦。看被自己伺候地她媚态横生,此种不为人知的秘密风情更让他血脉喷张。 他扶着谢溶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腰,慢慢的轻抽浅送。他的身量高,骨骼身体都比谢溶大,把谢溶拢在身下。身后入穴的姿势挺进的极深,每一次都撞在宫口,谢令殊探道龟头被阻,又狠狠地往前一送,似是要敲开她的福地之门。 “啊~啊~”实在受不住此等热烈的占有,谢溶整个人要瘫软了,膝盖也跪不住了,谢令殊一个手快,抚起她的腰肢往自己胯间一带,两人又一次亲密无间。 他的汗水顺着白玉飞霞的脸滴落下来,落在谢溶的腮边,又落到她的手上,水乳交融。账内一片风月无边… 想着还有两叁日,谢令殊不欲多折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