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知打完几个喷嚏,鼻子是通了,却又牵扯到了肚子,她哎哟一声,“肚子疼……” 聿琛明白,拿手掌贴在她的肚皮上替她暖着肚子。 烟景觉得自己好狼狈,带着哭腔,“我是不是很差劲的新娘子,坏了夫君的新婚兴致。” 太医说了,女子月事期间情绪会有些烦躁和不安,所以聿琛好言哄着她,“怎会?烟烟病了也跟仙子一样美,让我百看不厌,兴致盎然,每一天都像新婚一样新鲜美妙。” 烟景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哪里美了,明明病得跟蓬头鬼似的。虽然夫君眼睛有点问题,但我偏偏不想让夫君治眼睛。”这么一笑,方才那一点点的崩溃和焦躁一下子就消散了,情绪也安宁了下来。 之后烟景吃了药犯困,聿琛便陪着她早早歇下了,烟景在睡梦中都能感觉到聿琛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的肚皮上,给她输送着温暖的真气,她的肚子里有一股暖烘烘的热流,便不怎么会疼了。 就这般过了七八日,聿琛每日都悉心给她喂药,烟景的病便渐渐好了,她又可以活蹦乱跳了。相比之前一病便是十几二十日,这次算好得很快的了。 聿琛傍晚时分便回来了,刚进院子便见烟景在花圃上侍弄花草,见她气色和精神都好了许多,笑问道:“身子已经好了?” 烟景跑过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笑嘻嘻地道:“多亏有了夫君的体贴关怀,我才能好得这么快,夫君你简直就是我的神丹妙药。” 聿琛心里也高兴,捏了捏她的嘴角,“病好了,嘴巴越发甜了。” “夫君我饿了,我们早些吃晚膳好不好,我想吃烤鸭子,红烧鱼头,糖醋排骨……”这阵子因为病了,天天都吃清淡的粥和小菜,她肚子每天都在闹饥荒,这回好了,就想吃大鱼大肉过过嘴瘾。 “饿了怎么不用些点心垫垫肚子?” “我想等夫君回来一块儿吃嘛,和夫君一块儿吃才有滋味。” “一病好了就不想忌口了?这些膻腥的还是过一两天再吃。” “好嘛,听夫君的,但是好歹让我闻闻香味儿。” 聿琛嗯了一声答应了。这像极了他这几日清寡日子,每晚病美人躺在自己的身畔,他便觉得自己像个修道的苦行僧,他也馋得慌,他也想开荤,可却只能苦苦地修行,那滋味真是……他好几晚都没怎么睡着,如今美人儿才刚好起来,他心有余悸。 很快晚膳呈上来了,她想吃的那几道菜都有,她果然没有朝它们动筷子,只夹了清淡的油盐炒枸杞芽、卤煮豆腐等,眼睛却是巴巴地望着那几道肉菜,怪可怜见的。 聿琛看不过去了,将那几道肉菜每样各给她夹了一小块放进碗里,“看你馋得都快流口水了,吃一点也无妨。” 烟景咬了一口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滋味化入齿间,“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了。” “你这身子骨还是太柔弱了,我自小便开始晨练,底子打好了,便不容易病,你都好久没有晨练了吧,过几日跟我一块儿晨练。” 他用了这般命令式的语气,便是要她乖乖儿地听从了,烟景嗯了一声,“出宫后就懒怠了,快一年没运动了。不过我听夫君的,以后每天都跟着夫君一块儿强身健体,再不轻易生病了。” “真乖。”聿琛又给她夹了一块红烧鱼头,“奖励你的。” 念着她才刚病好,聿琛是打算再清寡几日的,只是这小狐狸又开始捣乱了。 她在书房陪着他批折子,他批完回房,明明才几十步的距离,她偏要他背着回去。 炎夏本就穿得轻薄,她温软馨香的身段贴在他后背,让空气徒然升温了许多。尤其是素了七八日,一下子这样挨着,就有点受不住了,当即腰腹中便窜起一阵火气。 到了寝室,聿琛还没有睡意,给她盖好被子,她露于被外的两侧香肩肌骨晶莹,他让她先睡着,自己便捧了书卷靠在床头看着,说是看,只不过眼睛在上面瞧着,心神却是在暗暗地平压体内躁动的火气。 床边的紫檀小柜上,点着一对素雅的绢画喜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细腻的绢布,在床头笼了一团朦胧迷魅的光晕。 烟景脑袋枕在枕头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身边的美男子,她也睡不着。 朦胧的灯光将他的身影刻画得特别清俊隽雅,眉目如诗如画,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美男子,每看一次就心潮澎湃一次。 他右手拿着书卷,蟹青色的寝袍右衽松松的,露出一片艳丽精壮的胸膛。 她脑中忽然想起之前吃拆烩鲢鱼头的那滑/腻又弹/劲的口感,就心头发痒,身上像点起了火捻子般热了起来。 她的小手像只小松鼠似的,钻进他松松的右衽里想要摸/索,刚一触手,便感觉他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