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怕不是京城里的头一家? 状元楼咧,这下,他们陈家酒楼能做京城里头读书人的标杆了吧? “莞莞!” 看陈念莞全副注意力都在字上面去了,张二郎不免吃味,将那字墨放到了一边,无奈地拉过自家娘子,“明儿,我在状元楼设宴,招待今届的新科进士,也算是给咱家的酒楼揽了许多潜在食客吧?” 陈念莞一听,都呆了。 可,可不是,新科进士便?是将来京里京外的大小官员了,将他们请到状元楼,还有什么比这更有牌面的宣传? 届时,就当着众人的面儿,再把皇帝老爷的题字挂上去,那可不是京城里头最轰动的大新闻了? 还找明海师傅做啥代言人哟,有自家夫君这么活生生俊俏俏的状元郎做形象大使,哪里还怕没得名人效应么? 喜得陈念莞忍不住俏生生地欢呼了一句:“夫君!” 自家郎君可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我做得好不好?” “好!” “既然做得好,娘子是不是应该有甚么表示?嗯,奖赏夫君一下的?”张二郎弯腰俯身,轻轻将额头贴在了娘子的额头之上。 陈念莞笑着伸手抚住了夫君的脸,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嗯,今晚……” “今晚?” 张二郎伸手揽住了娘子的细腰,笑吟吟地问。 “就今晚!”陈念莞抬眸,给张二郎自己领会的眼神。 张二郎哪有不明白的? 揽着娘子抱进了怀里,抱得紧紧地,低头,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字墨时,忍不住感叹:到今日,他才算是终于成为莞莞的依仗,能让莞莞沾光一二了。 如今儿的自己,算是,莞莞合格的夫君了吧? * 翌日。 风闻素川路的陈家酒楼的东家夫君,便是今届春闱状元,许多食客闻风而至。 不仅仅是因为张二郎是状元郎,更因为,昨儿状元郎游街,京城人士都见着了张玉郎的庐山真面目! 当真是跟那位绝世无双的温世子长得一般模样啊! 原来这世上不仅仅是温世子,还有另一个人也能长得如此俊美矜贵,才高八斗! 失去温世子遗憾仿佛在张玉郎身上找到了寄托,状元郎游街之后,张玉郎的美名登时传遍了整个京城! 许多人都去打听状元郎的来历,而后便知晓了状元郎的娘子开的陈家酒楼的事! 既然是状元郎娘子开的酒楼,想必状元郎平日里头也会到酒楼里头来吧,于是今日一大早,就有许多食客来帮衬陈家酒楼了。 自然是存了要再瞧瞧郎艳独绝的状元郎的心思。 结果被告知,今儿陈家酒楼因为要替状元郎招待今科上百名的进士,暂不对外开放,但欢迎诸位食客观看一会儿状元楼的挂牌仪式。 “状元楼?” “你不知道吗?昨儿状元郎夺得魁首,圣上龙颜大悦,赏赐了状元郎‘状元楼’的墨宝,就是给这陈家酒楼隔壁这桩高楼题的字。” “圣上给陈东家的酒楼专门题字?” “可不是。那来赴宴的进士们都说了,是状元郎给自家娘子讨的赏赐!” “啧啧啧!看来状元郎跟陈东家的感情甚好,羡煞旁人呐!” “可不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