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好心地把人给那位大顾哥送回来而已,恰好打听到那位大顾哥在月满楼,所以只好把人送你们月满楼啊!我也没做错吧?” 陈念莞也不想跟施大爷扯皮,她如今跟他理论只是白费力气,所以?只冲大掌柜笑了笑:“大掌柜,不偌,赶紧请你们那位大顾哥出来,认领人啊!” 大掌柜看着施存善,不语。 施存善闭了闭眼,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发脾气,压下满腔怒火:“陈东家……” “你不会说,那位伙计不在你们月满楼吧?”陈东家回头看着李岳山,又看看施存善,“要不,我再把人送一趟,将人送回家,去问问大顾哥的左邻右舍……” “不必了,把人留下。”施存善阴恻恻地说。 “也行,我们大伙儿一路走过来,也累了。”陈念莞吩咐徐大徐二放人,笑嘻嘻地跟施存善道:“施大东家,临走前呢,我有一句忠告要告诉你的。” “什么忠告?” “日后你要再做什么,先想想清楚,因为,除非你手脚干净利落,能不留下丁点儿蛛丝马迹,不然,被我陈东家逮一次,我陈东家就押着人绕着外城内城游街一次。一次没让人们留下坏印象,没关系,我多做几次,我陈东家就不信,你月满楼的声誉,在众口铄金下,能屹立不倒的。” 施存善额冒青筋,许久,才勉强保持着理智,冷笑:“看不出来,陈东家排场这么大,银子是多得烧手了?” “自然,你不知道我陈家酒楼日进斗金吗?”陈念莞挺直了胸膛,傲然神气,“这些许银子,我陈东家不放在眼里,就不劳施东家替我心疼了。” 陈念莞带着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直接回了陈家酒楼。 但他们今日带着劫匪游街示众一路停在月满楼的传说却全城皆知。 再说今儿接到了招子知道来龙去脉的人也不少。 世上傻子还是少的,很多明眼人马上就将陈家酒楼遭受的这等事跟月满楼联系起来。 一时,月满楼成为了众矢之的,被人鄙薄,月满楼原本就在减少的食客倏地一下变得更少了,气得施大爷一日内就摔坏了四套茶具。 “东家,您消消气。”大掌柜劝。 “他陈家酒楼这般折辱月满楼,叫我如何消气?”施大爷叫嚣。 可,事实的确是东家干的。 虽然陈东家没有证据,但这招游街示众一出,对方又言明不过是送劫匪见人,他们也无可奈何。 “东家,便是不服,如今风头火势,咱们不得不忍。”大掌柜道。 他们月满楼如今完全处于下风,被动得很,当务之急,是向食客澄清月满楼确实与此事毫无瓜葛,想办法遏制越来越低的客流量,将食客再吸引回月满楼。 “以后我们月满楼,不卖他们陈家河粉跟鱼腐了,给我统统划掉。” 月满楼经此一事后元气大伤,为保住酒楼营生,再不敢轻易就在背地里动手脚。 其实,即便施存善想动手,那听他使唤的小厮也没了。 因为潜藏在萍儿村的人,为李岳山等人的遭遇震慑,再有听闻了他们被押回京城游街示众,事后还被陈家酒楼报案,被官衙重新逮捕归案,也走得七七八八。 由于陈念莞这般大动作,同时也震慑住京城里头的其他酒楼东家。 他们第一次意识到,这陈东家虽说是妇道人家,却是不怕把事情闹大的主,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若不是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酒楼同行贸然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