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不祭天的话会乾旱害了整个村,你愿意吗?」 天时不下雨,是老天爷不赏饭吃。 他不能不顾其他人,农汉咬牙转头离开,不听背后的小屋传来姑娘凄厉的尖叫。 就算他有疑惑,就算他猜到那几个跟着进屋的男子做了什么,可是一个姑娘的命能换一村的平安,这买卖是划算的。 他骗着自己似的喃喃自语「只是祭天,是神圣的事情。」他加快脚步跑回家。 大妞,以后不要作女儿身了。 他湿润着眼眶跑回家。 小房间在一盏茶的时间过后。 少女双手被绑着,嘴里咬着布,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汉子在自己身上挺动。 就算她说服自己已经死了,死尸是不该有感觉的,但她仍然不能阻止肉体被穿刺时的感觉。 下体冰冷湿糊又痛的让她双腿颤抖,意识到被侵犯的痛苦,像是刀刮着她的骨头,她痛苦无声的流出眼泪。 男人野兽般的在她身上挺动,像是她看过的猪圈里交配的公猪,发出一样的嚎叫跟喘息。 骯脏又污秽。 她脑海里闪过声音,又好像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 「村长,这女的都没有反应,不好玩啊!」男人的声音在远处。 她感觉身前发凉,因为衣服敞开着露出她的乳房跟身体,她却没有力气去拉。 也没必要拉,这房里的男人,谁没有上过她? 那些不该被看,不该被碰的地方都让人折磨了一遍,失贞的颓丧感辗过意识,她眼神转为不甘,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喜欢跟姑娘一起,就说我有问题? 她不甘心的从床上撑起,看着远处的村长,她眼神愤恨,她顺手拿过茶碗,砸在茶几上。 乓! 茶盘的碎片让她握在手上。 「我要杀了你们!」 村长看到她先是一愣,然后唬的一跳到旁边,反到是刚刚的男子抽出腰间的刀子。 「你干什么!」村长惊叫,不是刚刚绑着她吗! 怎么可能松开? 这房间不可能有人松开她的! 「凭什么说我有病!有病的明明是你们!」她喃喃的说,此时她已经陷入疯狂。 她手上、身上的黑癣渗出黑气,反而真的像是村长所说的,是女媧的后人有着人身蛇尾。 「你一个姑娘喜欢居然拒绝成婚,当然有病!」村长躲在椅子后面说。 「你只是找个理由让外人姦辱女子而已!」她愤恨的举起碎片,她要杀了村长! 因为到现在她才知道,那些所谓被治癒的女子,其实根本就变成村长私娼。 村长假借矫正的名义,让外人来姦辱她们,难怪每个治癒过的女子都自杀死了。 哪个女人受的了这样的侵犯? 我乾乾净净的来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被这些人做这些事? 她的愤恨让她有勇气举起利刃,但却没有让她成功杀人,反而是其他人按住她,混乱中有人将刀子送入她的腹部。 不甘心! 真的好不甘心。 她气的发红的眼睛,即便死亡也没有闭上,她不肯原谅这些人。 她的怨气成了滴满杯子的最后一滴水,满溢的怨气化成了血水般的雾气,淹进了村庄。 瘴气又更加浓烈了。 人们在瘴气的影响下互相伤害,锄头、菜刀成了收割性命的工具,即使没有这些工具,还有言语,还有牙齿跟手爪,村里的人疯了,疯狂的攻伐所有活物。 死亡纠缠着怨气產生瘴气,瘴气又影响别人產生新的死亡,整个村庄一夕之间成了死城,且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瘴气形成一种天然的屏障,将那些有可能除掉瘴气的修道者排除在外。 黑色瘴气瀰漫的村庄中,有个穿着甲冑的女子,她嘴角残忍的弯起,她说着什么慷慨激昂的话,却禁音似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 作者:馥间庭 fb粉丝团:馥氏百合文字园 封面绘师:kageno-e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