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生凑过来伸手拉开她的两只手,眼尾垂下来,有种专注在呵护一个人的错觉:“先前你不是还欠我一个愿望吗?我没有开玩笑,我的愿望就是你,你仔细想想我方才的话,然后好好想想你喜不喜欢我?” 他加重语气强调:“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不是哥哥,听懂了吗?” 赵宝丫眼眶都要憋红了,慌乱的点了一下头。 何春生松开她,看着她幽幽道:“宝丫妹妹,聘礼都收了……不要叫我难过……” “什么聘礼?”赵宝丫满脸疑惑。 何春生:“我不是每年都有给你银子吗?那是我存的媳妇钱,算聘礼……” 赵宝丫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我都说了要还你……” 何春生:“我不喜欢银子。” 哪有人不喜欢银子的! 赵宝丫急了:“那你喜欢什么?”她还没答应呢,怎么就收聘礼了。 何春生眉眼弯弯:“喜欢你啊。” 赵宝丫被这话愉悦到,眼睛不自觉的也弯了起来:呜呜,又一头小鹿被撞死了! 怎么能有人嘴这么甜! 两人互相望着,有那么一刻时间好似静止了,当然若果忽略地上突然抬手的霍星河的话。 夜风习习,城楼上传来侍卫的问话声。何春生让她坐着掀开车帘子出去了,同城楼上的侍卫交涉。 很快,城门打开了,赵凛和霍大郎迎了出来。 何春生同两人说明情况,霍大郎叹气道:“这孩子,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跑出去了,亏得你们注意他,不然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何春生清朗的声音透过薄薄的车帘传了过来:“霍伯伯,还是先把星河送回去吧,让他好好睡一觉。” 霍大郎点头,招呼着车夫跟上。 之后何春生就骑着霍星河的马,跟在马车边上,同赵凛说话的同时。 木质的车轮压过长街,哒哒的马蹄声在夜空回响,像是鼓点一下一下的踩在赵宝丫的心口。 她凑近窗边,透过车帘子看向马上那道修长俊挺的背影。马上的人似有所感,回头和她视线对上,唇角忍不住轻轻翘起…… 她立刻正襟危坐,伸手扶住摇晃欲倒的霍星河。 很快,马车到了霍府门口。何春生敲了敲车框,随后上了车,把霍星河搀扶了下来,霍大老爷和府里的下人连忙把人接了过去。朝赵凛道:“我先把人带回去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这边正说着话,何春生转头又朝赵宝丫伸出手,温声道:“宝丫妹妹,下来吧。” 那手修长洁净,手掌宽厚温暖,赵宝丫迟疑了一瞬,把手放在他手心,顺着他的力道下来了。等站稳她刚要松手,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块温润细腻的玉坠,玉坠一半的穗子坠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这是春生哥哥自小佩戴的玉坠,是玉姨送给他的。 赵宝丫微微诧异,在她爹看过来时,惊慌又快速的握紧玉佩塞进了袖子里。 赵凛回头,朝两人道:“站着干嘛,快回去吧,夜深露重,春生就在赵府休息吧,省得回去打搅你娘。” 何春生摇头:“还是不了,让宝丫妹妹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在恐她睡不好。” 赵凛疑惑:“你在她为何睡不好?” 何春生双眸带笑:“回来时问了宝丫妹妹一个问题。” 赵凛:“什么问题?” 何春生还没回答,赵宝丫就伸手把她爹往屋子里推:“哎呀,阿爹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小辈之间的事也要打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