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六镇尽叛,魏国屡次征讨失利,叛乱蔓延至河北。沃野镇民破六韩氏自立为王,势要与魏国朝廷分庭抗礼。北方的局势令皇帝非常惶恐,诏命永安王为安北将军、都督恒州诸军事,受尚书令节制。元琰到平城即刻整顿兵马、粮草、布防,在军营里夙兴夜寐,不忘其本。 在中军大帐里,婉凝作为永安王养的小幕僚,着笼冠黑袍,低眉顺眼,除了因为秀气被人多看几眼,大多数人忙于议事无心看她,更不会想到新来的居然是个女人。 “我初到恒州征讨恶逆,诸位如有平叛良策,但说无妨。” “大王,逆贼屡败我军,其势浩大,宜避其锋芒,采取疲兵之策。”华山公杨宣献策。 温子慕拱手道:“眼下正逢旱灾,应先抚恤灾民,稳定恒州为上。战争所致的流民也该妥善安置,勿使其再为叛乱。” 元琰正襟危坐,道:“诸公所言甚是。即派精兵扼守要道,着重守六镇的永固、天镇一带,保障定州大道和并州大道的畅通,准备以逸待劳。”婉凝好奇多看他几眼,他仿佛有多张面孔,时而轻浮,时而正经。 连年天灾人祸,强宗豪右却剥削更甚,边地百姓对魏国朝廷失去耐心,宁可冒死反叛,也不向朝廷妥协,今日的破六韩无异于昔日陈胜吴广之徒建立张楚。而魏军新败,士气低落,军队疲弱不能一战,遇敌则四散逃窜。婉凝稍有了解,便对魏国的危局震惊不已,于是她抱着熟悉军政的心,在草纸上记着军帐里的将领、僚佐所出的策略。 由于温子慕擅自把婉凝送到军营,原因便让他悉心教导她。温子慕以文采名扬北方,被元琰拜为郎中,如今恒州政令文书皆由温子慕润色,她照猫画虎学着温子慕的笔法有详有略记述会议要录,半天时间写了十来张,里面涉及方方面面,兵民、赋税、司法...... 元琰几次瞥向婉凝,每次都因为婉凝专心幕僚事务被无视,他与众人商议至傍晚才得以有跟婉凝独处的机会。 “大王,请用晚膳。”婉凝笑着把饭菜端给他。 元琰拉她入怀,“宋凝专心做幕僚,无心看元琰,恒州将官你已熟络,而琰则被你冷落,我心不甘啊。” “我哪没看你,是你没看见罢了。”她把酥团喂到他嘴里,“吃来堵你的嘴。” 他咬了几口就腻了,他边说边饮葡萄酒解腻,“此乳酥不如彼乳酥好吃。” “啊?” 婉凝的胸前被剥个精光,只见束胸下勒出两道刺目的深红,元琰疼惜地为她按摩。“想必很疼,明儿换件宽大的袍服,免得勒得那么紧。”他从推拿乳房,腋下乳根被他揉得舒服很多,深红变浅,他亦渐渐变成拨弄,指腹下的乳头被他挑两三下就顶起。 她虽然情动,但更担心身份被戳穿,红着脸说:“大王,这可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