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重要,与之匹配的还得是专业能力。 但升职最重要的一点,永远不要把同事当朋友,哪怕这个同事对自己推心置腹。 二等宫女的服饰面料顺滑不少,沈榆整理了下自己,不多时,便有其他人进来,没有瞧不起,反而还“热心”的教她规矩,包括平日里德妃的喜好与忌讳。 关于德妃生红疹一事已经被封锁了消息,宫中无人敢嚼舌根,不然红仪就是下场。 随着夜幕降临,沈榆随着听竹去主殿掌灯,明明外头走动的人不多,但一路上感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 “娘娘不喜太亮,东南角与西南角的蜡烛无须点燃,另外,等娘娘用过晚膳后,其他角落的烛台每隔一个时辰熄灭一盏。”听竹低声嘱咐道。 一进入主殿,一缕药味弥漫而来,沈榆并未多看,等点燃主殿六盏烛台,便随之站在侧殿门口听候吩咐,守夜就是入夜至天明。 屋里的人大约在歇息,没有任何响动,直到戌时,一名宫女端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是德妃身边的大宫女花榕,听闻是德妃府邸时带来的。 犹如未看见门口的她一样,花榕端着药进去后,片刻间由一名宫女端着空碗出来。 随着夜色渐深,外头凉风习习,吹动门口流光溢彩的珠帘,清脆悦耳。 这时一只手撩开珠帘,花榕走了出来,看了沈榆一眼,“随我进来。” 听竹眼神微动,不言而喻的退了下去,伺候主子最重要的就是眼力见。 娘娘留下沈榆的目的是什么,旁人不知,但作为身边伺候的人,她们自然心知肚明。 只能说人各有命,有的人生的好,这也是本事。 沈榆不敢多言,立即跟进了内殿,屋里每一件摆设皆是价值连城,纵然久无圣宠,可家族给的底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软榻上正半倚着名女子,此时并未挽发,青丝如瀑垂泄在脑后,如玉的指尖拨动着书页,但狭长的凤眼却微微上挑,不知是否看见了有趣的内容。 “奴婢叩见娘娘。”她立即跪倒在地。 屋里点燃了三盏烛台,略微有些昏暗,德妃余光一撇,目光落在那张粉腮红润的小脸上,不由的抬手捏住那白皙的下颌,细细打量。 “年轻就是好,如此可人,皇上见了必定意动。” 她的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沈榆惊慌失措的低下头,面上充满惶恐,“娘娘饶命,奴婢绝对没有那个心思!” 紧张起来都那么楚楚动人,德妃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放下书籍,双眼俯视着她,“伺候皇上,多少人削尖脑袋都求不来的恩典,为何不敢有?” 她话锋一转,“你这份姿容,便是有这份心思,也不算痴人说梦。” 沈榆惊恐的瞪大眼,一副恐惧不安的跪伏在那。 德妃肯用自己,说明她的嫌疑已经洗清,身家背景怕也被查个一干二净,就算还有疑心,如今这个时间,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自己更合适的人选。 “你的姐妹为何进浣衣局,想必你也看见了,娘娘如今这副样子无法伺候皇上,这个飞上枝头的机会,你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做吧?”花榕冷冷的盯着她。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那个红仪隐瞒了沈榆的存在,所以自己才没有见过这号人,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难免令人起疑。 但是她也调查过,对方的确刚进宫不久,之前一直在冷宫做粗使宫女,想必与其他宫接触不多,况且此人父母皆在,只要有弱点那就不怕她有异心。 时间紧急,除开沈榆外也没有其他人选了,皇上的喜好让人拿捏不透,一些庸脂俗粉必定难以接近,这个沈榆还算有几分颜色,就算不成功,也可以送出宫给老爷在官场上笼络人心,年轻貌美又听话的美人总有用处。 “这…怎么可以……” 沈榆宛若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满脸惊愕,随即连忙跪着往后退,“娘娘抬爱奴婢受之有愧,奴婢只是一个粗使宫女,做做粗活还行,皇上怎么可能会看上奴婢这等人。” 德妃居高临下望着眼前的宫女,缓缓拉住她手,对上那双清眸流盼的杏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