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叮嘱着:“喝完困的话休息会儿,再有两个就是我们了。” 温诗文闷声应了声,小手捧着水杯轻抿了一口水。 喉咙好像确实舒服了点。 今天急诊的人不算多,又过了一会轮到他们。 当着医生的面又量了一次体温。 39.3 想到在宿舍楼下她骗男人三十八度多,一时间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对药有过敏的症状吗?”医生手指敲着键盘配药。 “没有。”她说:“之前都做过皮试,没问题。” “行,输液吧,好得快。”医生体贴道:“天热,感冒更难受了。” 温诗文从小到大最怕的是打针,但和打针相比起来,她更怕的还是输液。 打针最起码很快,不到一分钟。可输液不一样,那是论小时来的。 于鹤清接过单子,慢条斯理地点头,俯下身与女孩平视:“走吧,我带你去输液。” 牙齿紧咬着泛白的嘴唇,温诗文下意识紧攥着男人袖子,支支吾吾开口道:“能、能不输液吗?打针行吗?” 说完,攥着男人袖子的手指小幅度晃了晃,眨着大眼睛委屈地扁着嘴巴:“清哥,我想打针,不想输液。” 于鹤清无奈点头,没问她理由,只是轻声应下。 低眸看了眼手上的单子,又递给医生:“医生,能打针吗?小姑娘胆儿小。” 医生低头透过眼镜看她一眼,又收回单子。 温诗文长舒口气。 还好不是输液。 “你们这些小年轻还挺矫情。”医生手指慢吞吞地在键盘上移动,打趣道:“这打针都怕,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 温诗文瞬间石化在原地。 成年人谈论这个话题很正常,可尴尬的是,她喜欢的人还在旁边站着呢。 她撇着唇角,颤着声否认:“……什么啊。” 于鹤清嗤笑声,拿过单子,慢悠悠道:“这还是小孩子,还早着呢。” 医生听着也笑了笑:“行了,别耽误我时间,快走吧。” …… 态度转换的可真快。 打针的地方在另一间房,他们过去的时候最后一个病人刚好出来。 她神情焦虑地站在门口来回踱步,余光只要瞥见护士拿针的动作都忍不住腿软。 一旁的于鹤清瞧着这场面,笑着提议:“要不我陪你进去?” 打针是要脱一半裤子的,他进去干嘛。 她是喜欢他,可也不至于这样吧…… 强撑着困倦地神经,她睁大双眼:“我打针,你进去干嘛?” 男人的眼神略过她落在身后,上扬的唇角带着坏笑。 温诗文眉头微蹙,顺着他的视线朝后望去。 后面是儿科,此时一个小孩正因为打针嚎啕大哭,为了不拐针家长没办法只能将劳劳禁锢着孩子。 从他们这个视角看去,就像小时候打针感到害怕,家长将孩子抱在怀里一样。 于鹤清仰靠着墙,身姿慵懒:“怕公主害怕,进去壮胆。” 这句话听得她面红耳赤,连与男人对视都不敢,生怕露馅。 他什么时候变这么会了。 “才不要。”她颤这嗓小声反驳着。 这时护士拉开门:“温诗文怎么还不进来?” 她连忙应着,几乎以逃离的速度冲进去的:“来了。” 打完针后又去配药室取了一袋子药才回去。 因她来时吃了一包退烧药,医生怕药一起吃会引起不良反应,一直叮嘱她过三四个小时之后再吃。 只是她当时脑袋昏沉,一心只想着睡觉,连这些都是于鹤清在一旁替她记。 回去的时候正值四点钟,早晨夜里降下去的温度在这一刻又升了起来。 顾着她发烧的原因,车内并没有开空调,只是开着后排窗通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