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尝试拧了下门锁,可门被盛鸣尘从里面反锁了,根本打不开。 与此同时,门内的盛鸣尘注射完抑制剂,看着身体迟迟消不下去的反应,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偏偏傅时秋又在门外催命似的拍门。 盛鸣尘磨了磨牙,烦躁地瞪了眼门口,感觉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了。 这人真是……把他撩成这样还不够,竟然还敢嘲笑他! 眼看门外那人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盛鸣尘只得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下一秒,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自门里传来。 傅时秋连忙支起耳朵,下一秒,盛鸣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你有事?” 傅时秋:“……” 感情都听见了。 傅时秋沉默两秒,话到嘴边,又转口道:“哦,我就是来问问你,需要我提供特殊服务吗?” 话落,门内忽然响起一阵不小的动静,几秒后,盛鸣尘咬牙切齿地说:“滚。” 傅时秋刻意拖着尾音“哦”了一声,“那我走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嘈杂的响动。 傅时秋立刻滚下楼,拎起包飞奔回家。 —— 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傅时秋简单洗漱完,就爬上床睡觉。 或许是今晚盛鸣尘亲密接触的缘故,这晚,傅时秋难得地做了个梦。 他梦到了在星洲留学的日子。 大二那年,傅时秋获得了系里唯一一个对外交换的名额,交换的国家在星洲,为期两年。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高美兰,只和他爸傅无言说了一声,就只身拎着行李箱前往星洲。 交换的大学并不提供住宿,虽然学费全免,但以那时候傅时秋的经济条件来说,他连最便宜的寄宿家庭的费用都负担不起。 因此,傅时秋只租到了一个很破旧的杂物间,房东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奶奶,看傅时秋可怜,说可以提供免费的早餐。 为了生存,傅时秋又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份便利店收银员的兼职。 那是一个雪天,和同事交接完午班,傅时秋搓着手往出租屋走。 星洲的冬天非常寒冷,雪天路滑,傅时秋走得很慢,出租屋距离他兼职的便利店有一段距离,等他走到,天色已经暗下去。 意外就是在这时候发生的。 因为着急回家,傅时秋脚步有些急促,以至于根本没有看见他的房檐下躺了一个人。 他三两步跨上台阶,然后就被那人绊倒了。 傅时秋趴在地上懵了两秒,拧着眉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发色浅金的少年毫无知觉地躺在堆满积雪的檐廊下。 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