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抱到床上去的,也没有推拒一下。 “真可怜。”萧慕凰啄了啄他软软的唇瓣,搂着他躺下。 程朝玉确实累极了,但隐隐的疼却让他又无法真的入睡。 他便往她怀里轻轻一缩,咕哝道:“妻主为何折腾我……” 跟以往都不同呢。 有些……久。 “这叫疼爱,怎么叫折腾?”萧慕凰低声笑了起来,“朝玉早晚要习惯的呀。” 此次牧湘的事,让她又多了一分对朝玉的心疼。 她总不能让他到时候疼得那般厉害。 所以……干脆时不时练手一番。 待日子久了,三月真刀真枪时,她和朝玉自然就不会像牧湘和那淸倌儿一样惨兮兮了。 “骗人……”程朝玉睁开略带困意的眼,“是母亲烦妻主了吧?妻主晚膳都没吃。” 那会儿他派了冬儿过去看,就听说是她被他那太傅母亲给缠住了。 整整讲了两个多时辰的道理。 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毕竟,他再心疼她,也不能出面去阻拦。 母亲如今是太傅啊,这本就是母亲的职责。 随后他又才知晓,宫外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是跟邓明若有关的。 难怪他母亲会缠着妻主整整说上两个多时辰了。 想必是,对妻主此举有些不赞同。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母亲烦我,我难道就来折腾你?”萧慕凰抬起他的下巴,正色道:“朝玉有这种想法,实在不该。” 程朝玉目不转睛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出来:“好,是我失言,我给妻主道歉,妻主原谅我一回吧。” “那得看朝玉的诚意。”萧慕凰凑上前去。 程朝玉低笑一声,勾住她脖子便可劲儿地亲了她一会儿。 萧慕凰气息不稳地捉住他,“越来越会了啊……” “妻主教得好嘛……”程朝玉轻轻勾上她的腰。 萧慕凰:“……” 不忍了! 再好好教一教! 遂,欺身而上。 吓得程朝玉连连求饶,但却为时已晚了。 东宫里头,那叫一片情意绵绵。 皇宫外头,却是一番肝肠寸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邓明若身子疼,心更疼,趴在榻上好好哭了一回,一旁的招姊怎么都劝不住。 最后连招姊也跟着哭了起来。 他也不愿意啊。 县主本来好好的在南阳当县主,他跟着吃香的喝辣的,风光无限。 如今若是嫁去东越,他是县主的小侍,便要一同背井离乡跟去东越。 万一那老女人把他也给收了房……那他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了。 “我不能嫁去东越……我不能嫁给那样的老女人……”邓明若猛地抬起头来,扯得身子一阵疼痛。 殊不知他还算幸运的了,那东越使臣已经四十岁了,后院好几个侧夫,经验老道,却也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否则他今日只怕是要如那被牧湘挑中的淸倌儿一样,丢掉半条小命了。 “可是,可是县主的清白已经被那个东越使臣……”招姊抽抽噎噎。 县主的清白没了啊,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邓明若忍着疼痛起身,缓缓一抹眼泪,眼里泛出冷意:“谁说我的清白是给了那东越使臣的?难道不是太女身边的亲卫统领牧湘吗?” “啊?”招姊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 邓明若攸地看向招姊,一字一顿:“记住:本县主在马车之内,就被那牧湘给要了!听见没?” 招姊这回,反应过来了,连忙跪下来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奴记住了,县主是被那牧湘在马车里欺负了,而后才被……” “被什么?”邓明若冷冷地看着招姊,“本县与那东越使臣,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过是她喝醉了,收留了本县一晚罢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