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卉:“你就一赖皮!” 顾时璋:“我现在想得很明白,做人不能太端着,不然只能注定孤家寡人。” 叶天卉听此,心里一动,抬眼看过去:“哦?” 这是上辈子的经验吗? 顾时璋就那么垂眸看着她,在很近的距离中,他低声道:“该解释的,我都会给你解释清楚。” 叶天卉:“我们有什么好解释的嘛!” 顾时璋握着她的手:“我确实不知道palace music要对战地狱王者,地狱王者的班际赛应该是你们临时排进去的,就在那场班际赛的头一晚,周畹兰找我,想让我帮她看看看palace music的调理问题,以前也都是朋友,几年不联系了,如今对方找到我,我也就答应了,再说我自己也想去马场看看。” 说到这里,他也有些磨牙。 其实本来想去看看拢光,借机看看会不会遇到她。 他继续道:“我也没有想到遇到这种事情,我不会帮着别人对付你的马。现在palace music被地狱王者打击之后,心理崩溃,一时半刻也没有办法参战,就算参赛,它也没有勇气继续挑衅地狱王者。” 可以说,经此打击,从此后palace music凡遇地狱王者,必定退避三舍。 他低声道:“所以现在即使我帮着调理palace music,也不存在我帮助你的竞争对手的问题,周畹兰手底下,能给你的马造成威胁的,只有龙华佳人,那匹马我不会插手。” 叶天卉听着,瞥了他一眼,才道:“说得我好像怕了一样,没说不让你去,你去帮着她调理啊,调理好了,我们赛马场上一见高下就是了。” 顾时璋看着她,只觉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不满。 他握住她的手,很拿她没办法地看着她:“别说这种赌气的话,我哪能帮着别人对付你,你还不气得把我砍了,再说万一别人赢了你,我看着心里也不会舒服。” 这话说得叶天卉的心瞬间软了。 不过她还是道:“反正我不高兴,他们的马欺负我的马,你还要去调理他们的马!这还是赢了,那万一输了呢,你不知道那匹palace music多嚣张,太欺负马了!” 一时又道:“我早就发现了,我的竞争对手全都是你的朋友,我们八字不合!” 顾时璋听着,眼神泛起笑来,很没办法地道:“那我绝交,和他们全部绝交,可以吗?凡是你的对手,全都是我的敌人!” 叶天卉当然不信:“骗人,你就是一个骗子!你这么能耐,怎么以前不帮我出出主意,帮我来看看地狱王者?倒是别人一叫你,你就眼巴巴去帮忙?” 顾时璋听她气鼓鼓的样子,也是心软,低声哄着道:“那你之前也没有提过,我是觉得你能自己做好这一切,你也不希望我插手是不是?” 叶天卉一听这话,没来由就有些恼,对,自己是不需要,但是你就不能主动开口吗,她不要是一回事,但在她看来,他就是问都不问自己的事,却去别人那里多管闲事。 她磨牙:“反正我不高兴!” 她一时又道:“大晚上,你还和人打电话,鬼知道你和谁打电话,男的女的?我和你说话,你还那么冷淡——” 想起这事来,突然气鼓鼓的。 她一股脑地道:“你还故意气我爹地,让我爹地生气,我努力哄着我爹地,你还故意气他,你非得噎着他吗?尊老爱幼你知道吗?” 顾时璋:“我没尊老爱幼吗?是他一直针对我,我已经对他足够忍让了,刚才当着他学生的面,我可是忍着什么都没说,他今天就是故意的。” 叶天卉听着,道:“活该。” 顾时璋顿时被噎住了。 他无奈地看着她:“你就是帮着他说话,你看不到他怎么排斥我,只觉得我不尊老爱幼。” 叶天卉惊讶:“你还有理了?你怎么这么幼稚?” 顾时璋:“我幼稚,是他幼稚行不行?他说我是长辈,我才二十五岁,我哪里像长辈了,他故意的。” 叶天卉:“他说的不是真话吗?” 她无法理解地看着顾时璋:“顾时璋,你搞清楚,我祖母是你祖母的义女,所以你就是我的长辈,这事铁板钉钉,没跑了。” 顾时璋眼底充满了无奈:“只是当年一句戏言而已,我祖母只是说,把你祖母当成女儿看待,并没有正式认干亲,根本不能算数。” 叶天卉:“那也是辈分有差异,你看看你,明明是个长辈,却欺瞒我诱哄我,如今倒是怪我爹地!” 顾时璋:“……” 他微磨牙:“你到底讲不讲理?” 叶天卉:“我不讲理吗?” 顾时璋看着她,轻哼:“你这个小骗子,就是个小骗子,哄着我,说什么要和你爹地争取,结果呢?你都做什么了?”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