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场速度赛中,这种加速消耗不可能出现第二次,一般一匹马只能承受一次,所以一旦加速后,那就不能停下,就必须以这个速度往前奔。 但对于这种长途速度赛来说,要让一匹马在全速中持续奔跑,这是绝对做不到的,那样做的结果只能是还没有抵达终点便已经力竭,到时候反而让其它赛马捡了果子。 毕竟自己只有一匹马,但是对手却有十几匹,赛马场上瞬息万变,你打败一个对手还有另一个,你永远不知道哪个对手正保存着实力等待奋起一搏给予你致命一击。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只能采取第二种策略,让他们施展他们的包抄术。 地狱王者完全可以花时间和他们玩一玩,打一场消耗战之后再瞅准机会,突围而出,一马领先。 这时候那孟宝辉看着场中情景很有些得意。 这场包围战自然是大家一起合伙商量的,目标就是击败地狱王者。 毕竟击败地狱王者是大家共同的利益,所以孟家、宁家和印度马主才合伙商议了这个策略。 现在是三家赛马包围了地狱王者,但是孟家的另外一匹马白耳得得却可以自由竞逐。 所以对他来说,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以说是三匹马拖住了地狱王者,可以说是地狱王者一口气拖住了三匹马。 虽然说三匹马中有一匹是自家的,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自己可以牺牲一匹马来为另一匹马争取赢面。 他眯起眼来,看着被三匹马困在中间的地狱王者,而此时驾驭着地狱王者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是一件非常奇妙而诡异的事情,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女人生下的血脉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其实但凡林见泉识相一些,他投奔自己,那他当然是全力捧起自己的亲生儿子,成全他。 自己的血脉嘛! 可是现在林见泉非要效忠于叶天卉,那就不要怪他这个亲生父亲手下无情。 而面对着此情此景,贵宾席的众人也都微微蹙眉,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林见泉就这么被困住了,眼下困住他的那三匹马都是顶尖的宝驹,他若想突围很难。 就在这时候,宁基泽突然开口了,他笑着说:“也不过如此嘛!” 叶天卉听闻这话,淡看了一眼宁基泽:“是的,也不过如此。” 宁基泽挑眉:“叶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叶天卉扯唇一笑:“听说宁先生花费重金,获得了北地舞者的血脉,赛马界传言,得北地舞者血脉,则马房繁荣可续写五十年,这么珍贵的血脉呢。” 她惋惜地看着宁基泽,叹道:“本以为宁先生此次必然能在赛马场上大放异彩,结果却没有想到,只是为别人打配合,沦为他人马前卒。北地舞蹈家若是知道自己的血脉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只怕是恨不得没有这个儿子!” 宁基泽听了,脸色顿时微变。 他当时同意这个策略自然是有原因的,他那时候也是想着先把地狱王者给拖垮,之后再让自己的马对付其他的马,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失策了。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孟宝辉,那双眼睛里都是怀疑。 孟宝辉一时也有些尴尬,不过他装傻,他看向赛马场上,不看宁基泽。 他不想管什么宁家,关键时候,当然是自己冲出去自己赢! 孟逸年见此,不免苦笑,想着若是一般人,自然不好道破,只是这叶天卉说话是毫无顾忌的,简直是当着面在这里挑拨离间。 偏偏你还说不得她什么! 当下孟逸年只能笑着道:“说起来要跑头马,也是要看自身实力的,我自认我们孟家的马都没有那样的实力,一切都看宁先生家的幸运靓驹了,这毕竟是北地舞者血脉,不同凡响,寻常马匹岂能在它手下讨得便宜?” 宁基泽听这话,心里才稍微好受一些,不过到底是心存疑虑,当下不再说什么,只紧盯着场上形势。 就在此时的赛马场上,林见泉在三匹马的包围之下纵马奔驰,转眼间跑道已经过半,前面的直行跑道结束,即将进入弯道,这是本场比赛的一个关键节点。 因为进入弯道后,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