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这等男女厮混又后悔了的道歉要她如何接? 她只能清了清嗓子,强作大方道:“也不尽是你的错,我也有不是。就是当时鬼迷心窍了,还请大人见谅……” 毕竟是她先强吻了他的,既然要道歉,自己也得有些担当。 这么尴尬的话题,就点到为止吧。 可司徒晟却偏不依,他看琳琅说得敷衍,以为她怕自己计较方才交白卷的事情,便郑重道:“怎么能是你的错,是我强迫你的,你……应该恼我。” 楚琳琅尴尬别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老实回答:“那……倒是没恼,毕竟我也受用了……” 司徒晟拧眉,低声问:“如此不堪,如何受用?” 啊?楚琳琅傻眼了,不敢置信地瞪着男人。 她还没计较他当时太急切生涩呢,嫩黄瓜居然敢用“不堪”这样的词来形容? 楚琳琅一时间也是气得细眉乱颤,磨着后牙假笑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毕竟是白纸一张,没人染指,我第一个用了,如何不觉得受用?” 司徒晟好歹也是个黄花闺男,这美男子的初吻折在她的手里,她就是觉得受用,怎么了! 司徒晟神情复杂地抿了抿嘴,虽然不能理解,但也被她独特的意趣怼闭嘴了,百味杂陈道:“如此便好,既然你不气我强迫你应试,也不必等试卷结果了,我们回去吧。” 啊?楚琳琅眨巴眼,终于琢磨过味来,忍不住失声道:“你是因为要求我来考试,才……跟我道歉?” 司徒晟也察觉出异样,低头看着楚娘子有些惊慌的脸,慢慢问:“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楚琳琅用巾帕子捂嘴,哈哈尬笑,花枝乱颤地遮掩道:“我……我以为你在说我批命的事情……” 可惜她面前的男人并非傻子,那脑子转得可比常人快多了。 当他再次意味深长,有些了然地望向楚琳琅时,琳琅真恨不得立刻地震,将这厮劈入地缝里去,不必被他如此盯看。 “原来,你还挺受用啊……” 还没等他说完,楚琳琅就面色涨红地用手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道:“闭嘴!闭嘴!不要再说话了!” 司徒晟却是在笑,那一双平日总是冷冰冰的俊眸里徜徉几许春光。 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竹林外不远处有人在唤他们。原来批卷完毕,便要放榜了。 不过为了落选闺阁小姐的脸面,诸位的录取单子都盛放在了一个个小木匣子里,容得小姐们回去后自己慢慢看。 若是中了,匣子里便是入学需备物品的单子和恭喜致词。 若是不中,也有齐景堂亲笔书信一封,表示小姐才华出众,令人钦佩。只是今年才女众多,名额有限,只能含恨惜舍,但盼小姐来年再试云云。 不过楚琳琅对于匣子里会是什么并不好奇。 就凭她在白纸上大大咧咧地写下的那句话,能录取才怪呢! 所以她连看都懒得看,再加上方才失言丢了脸,只头也不回地先出府上了马车。 司徒晟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轻笑了两声,然后顺手打开了手里的木匣子。 再说,楚琳琅在马车里坐定,半天不见司徒晟上来,便探头去看,却看到司徒晟正低头看一页纸,然后抬头道:“怎么办?你被容林女学选录了……” 啊?楚琳琅有些不信,跳下马车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纸,只见那纸上也就苍劲有力的寥寥几字——“虽是朽木,尚堪雕琢,三日后入学来吧!” 据司徒晟说,这字看起来像是齐公亲笔批示的。 在归府的路上,楚琳琅一直在盘问司徒晟到底偷偷塞给了那老祭酒多少礼金? 不然他儿子为何会牛屎蒙眼,录用了她这么一颗沧海鱼眼珠? 司徒晟表示自己的银子都交给她了,就连日常的零花都是在她那领的,没有别的私钱送礼。 他的表情甚是无辜,楚琳琅总算是相信,她能入女学,还真不关司徒晟的事情。 不过司徒晟也表示,她若不想去,他会亲自向齐景堂陈明,不必勉强跟那些贵女修习。 可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