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来一次,以为每次裹着披风,我就认不出你了?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装这等谨慎样子给谁看!” 听到这,楚琳琅恍然,原来她是拿自己当了来会廖夫子的那位神秘闺秀,还以为她跟廖夫子有了首尾。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楚琳琅笑了笑:“周夫人说得对,夫子有伤,就算我探看他,也不必遮遮掩掩。” 谢悠然心情甚好,便关心起了夫君的前任:“他与你年岁倒是相当,老是老了点,但再老的光棍汉子,也得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他可知你的毛病?嫁入周家八年,都没能下个蛋!” 楚琳琅来见她,可不是听她炫耀下蛋本事的,只是单刀直入问道:“你跟四王妃说,我故意排挤宜秀郡主,不知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谢悠然吓了一跳,不知她私下里跟四王妃说的话,楚琳琅是如何知道的。 楚琳琅那天明明没有参加茶宴啊! 不过她知道了又能如何,许她做,还不许人说? 大约就是云家去找她算账,她才跑来跟自己拉扯吧?云家那一家子都不好惹,这个楚琳琅无依无靠,就算勾搭个夫子也护不住她,想来也是慌乱极了吧? 想到这,她定了定神,得意挑眉道:“你这粗野刁蛮的性子,谁人不知?还用得着我说?” 楚琳琅冷笑一声:“你又不是女学之人,却在那平白造谣,是打量着我好欺?你信不信,我揪着你去四王妃那里再说说,看看你说得话有几句真假!” 说完这话,楚琳琅微微往前走了两步,吓得谢悠然连连倒退。 没办法,这死婆娘曾经用剪刀架着她的脖子,将她吓得够呛。 而且谢悠然还听说,这楚琳琅当初在绿洲遇险时,好像用菜刀砍断了抢船水匪的手指头。 所以别看谢悠然敢说话气楚琳琅,她也是真怕楚琳琅翻脸动手。 不过谢二的嘴里却还是不服气,继续嘲讽道:“楚琳琅,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说见王妃就见王妃?你也配?” 跟在楚琳琅身后的冬雪听了这话,还能让着她,立刻冷笑道:“我们家大姑娘可是刚从宫里领了封赏,陛下亲自赐下的封号‘新梅安人’,过两日,还要替陛下的法会掌灯!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家大姑娘指名道姓?” 什么?听了这话,谢悠然的脸色都变了。她疑心这主仆二人扯牛皮。可是小丫鬟说陛下钦赐的封号,可不敢作假。 而楚琳琅也是一脸坦然,并没有驳斥丫鬟的话,难道竟然是真的? 谢悠然依然不敢相信:“你何德何能?竟然得了陛下的封赏?” 冬雪一向气死人不偿命,听她这么说冷笑道:“谢悠然,你也不照照镜子,当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质疑陛下封赏?” 谢悠然当然不敢,虽然她现在酸得牙根都疼。 不过楚琳琅可不是来跟她炫耀的,趁着谢悠然的气焰被压下去便问:“你如此污蔑我,我要不要扯你报官?” 谢悠然在听到楚琳琅入宫后,不但没有被静妃刁难,还受了陛下的封赏,便有些心虚,一听楚琳琅要追究,只能硬着头皮推卸责任:“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是忘尘居士和别人闲聊的时候,我听到的。” 楚琳琅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道:“你别在那乱攀附人,忘尘居士一个修行之人,怎么会犯这种口舌?” 谢悠然一听她不信,倒是也气急了,说:“就是忘尘居士说的,她跟我母亲闲聊,说起了宜秀不肯下船,是因为在江口出发时,你出言嘲讽宜秀,说她被太后厌弃才不得入宫,哪里比得上陶家嫡女得了太后的欢心,所以宜秀才一直郁郁寡欢,不肯合群,以至于绿洲遇险时,独独只有她没有下船!” 当时忘尘居士虽然是跟母亲闲聊,也看了一眼在旁边作陪的谢悠然,略略同情地表示,周大人的前妻竟然是这等性子,也难怪谢二小姐嫁给周大人后,却被累得名声,没法抬头做人。 只可惜了云家,竟然不知宜秀当初不肯下船,竟然有这等不为人知的隐情。 毕竟就算告到官府,楚娘子联合同窗排挤人,也算不得什么重罪。 只可恨她那侄女陶雅姝,不明所以,居然跟楚娘子这样的人交好,长此以往,只怕性子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