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的解释都变得难以出口。 那日当着杨毅的面,说出了撇清关系的话的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为了避免杨毅察觉琳琅的重要性,选择避而不见的也是他。 而且最要命的是,琳琅这些日子来竟然遭受了这么多如惊海排浪的委屈,而他却置身事外,只让她一人在烹油里煎熬。 当知道了知道楚琳琅受了多大的委屈的那一刻,司徒晟只觉得一把烈火在烧灼他的心肠。 他曾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让她再遭受别人的白眼歧视! 可是没想到,这份天塌地陷的委屈,竟然是因为他不能给琳琅一个见光的名分造成的! 想到这,司徒晟难受得想要狠狠扇自己的耳光。 事已至此,他有什么可解释的?便是任着她打骂就是了。 只是有一样,楚琳琅若想像撇掉周随安一般,跟他一刀两断的话,绝无可能! 如此想定,司徒晟看着楚琳琅,声音低哑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楚琳琅可没有那么多的升堂问案的心思,素寡了这么多天,她老早就想吃荤了! 现在人就在她的床边,还带着愧疚隐忍的表情,眸光闪动,薄唇颤抖,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所以楚琳琅伸手扯住了男人的衣领子,很没有耐心地将猎物扯上了床,用唇封住了男人未尽之词。 司徒晟这一路心里都是沉甸甸的。这女人若误会了他,会有多么恼恨决绝,想也能想得到。 他甚至做好了被琳琅破口怒骂,一顿花拳耳掴的准备。 可是从入门那一刻起,这个女人又是不按常理出牌,她先是杀人诛心,差点喊出一本百家姓的情郎出来。 就在他等着琳琅的雷霆怒火,满腹委屈时,这女人又似火炭一般,投入了他的怀中,热情的亲吻毫无芥蒂可言。 司徒晟吃不准她的路数,只能伸手捏住她的肩膀,将急色的女人扯远些,迟疑道:“你这是何意?” 楚琳琅拧起细眉,这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人今天怎么这么不识趣? 可她随后一眼扫到了他受伤的手,戏谑之情顿消,只是“哎呀”一声低叫道:“你的手怎么……” 这次司徒晟总算醒腔不再问那些蠢问题了,只是再次将人揽回自己的怀里,以薄唇封住可她的问话,彼此的衣服纷纷脱落,在地面缠绕一处。 如今买了新屋宅,离得人甚远,楚琳琅也是肆无忌惮,勾着他的健壮的脖颈热切回吻。 整日忙碌时倒是想不起,可是如今嗅闻着他身上的麝香味道,所有的燥热欲念便全部勾起,如腾腾山火,一发不可收拾。 高价买来的大床不负她之所望,身下厚厚的羊毛毡,软绵绵地卸去了大半力道,便不必再被压得腰疼。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浓之爱后,司徒晟心满意足地搂着豆花软轿娘,却也琢磨出滋味。 这楚琳琅的反应跟他料想得完全不一样,甚至没有一句委屈指责…… 难道……她真的只是贪了他的身子,丝毫不曾走心,也不想跟他的未来,是“逢场作戏”罢了? 想到这,司徒晟可不想囫囵了过去,只腾得坐起身,问楚琳琅是什么意思。 楚琳琅撑得酒足饭饱,正准备擦擦嘴,翻身窝在司徒晟的怀里美美睡上一觉。 可谁想,却是男人一脸严肃地要找她算一算帐。 于是她便跟没有骨头般,窝在男人的怀里,用手指摩挲他略长了胡茬的下巴摩挲,然后心不在焉地听他说。 当他问她为何不气的时候,楚琳琅纳闷道:“我为何要气?我听得清楚,那人就是你的父亲杨毅,难道我还指望着你拉着我去跟他相认,自然是要跟我撇清关系喽?” 司徒晟一怔,他没有想到,琳琅居然明白他当时那么说的意思。 琳琅却恨恨道:“幸好夏荷掉了东西,我才醒腔拉着她走。不然听了他的话,真是气也要气死了!真恨不得冲过去,帮着你骂一骂他。他与你这么久未见,见面竟然都是指责,他也好意思说出口!就是因为当时没郁气发出去,我气闷了好久,每次想起他那么对你,墩地的时候都恨不得给那男人一拖把头!” 司徒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