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咚的一下磕了个响头,听的秋君药自己都觉得疼。 “行了,你回去吧。” 秋君药说:“你年岁也大了,外面冷,朕且让侍卫喊一辆马车来,送你出宫吧。” “多谢陛下!!!”老太医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原因无他,在宫中乘轿撵,这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求也求不来的殊荣,他如今竟然也有了,真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老太医感激涕零地退了下去,片刻后,殿内只留下秋君药和几个宫女太监。 听着窗外簌簌的落雪声,秋君药情不自禁的支起身体,看向窗外,声音低低: “是下雪了吗?” 来福忙上前应道: “是的,陛下,雪还不小呢。” “........朕曾经,也想过去看一场雪。”秋君药是南方人,从来没见过雪,填志愿的时候但特地填了北方的学校,就是想去看一场雪。 但可惜的是,他刚拿到录取通知书,还没来得及去看,就病倒了。 “扶朕出去看看吧。” 秋君药起身,望向窗外: “人活一世,总该看看这些的。” 来福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忽然变得那么伤感,但他天然地君令有绝对的服从,于是将秋君药扶了起来,仔仔细细地为他披上披风,又用浅青色绸带,为秋君药挽了发。 从小太监这个角度,他能看清秋君药清俊的侧脸。 不知为何,来福觉得,他的陛下醒来之后,就变的温和了许多,也似乎.....年轻了不少? 思及此,他心中暗自琢磨着,随即鼓起勇气,小心试探道: “陛下,您大病未愈,不可吹太久的风,奴扶你到门外站一刻钟便回,如何?” 秋君药看了他一眼。 来福顿时大气不敢出。 几秒钟之后,秋君药微笑着对他点头:“好。” 他说:“难为你费心了。” 来福绷住的那口气瞬间吐出,忙不迭扶着秋君药出去了。 而在门口,已经将秋君药和太医的对话听了个大概的引鸳此刻已经面色惨白。 趴在门上,他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楚,只能听到什么类似于“双修”“五险一金”的字句。 引鸳自己心中有鬼,稍微联想,就将这几个字想成了“吴县”和“易筋散”。 一想到自己给秋君药下毒的事情可能已经被秋君药发现了,引鸳整个人腿抖的差点站立不住,整个人掌心按在门前,面色难看。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的办法,门却不知为何,忽然被人从内打开。 引鸳此刻还沉浸在自己脑补的幻想之中,整个人慌得不行,因此没有注意到脚步声,所以等发现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趴在门上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内倒去,速度快到浣沉和一旁的明福都没来得及拉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引鸳扑腾几下,猛地压在了面前一个浑身裹得像粽子的皇帝陛下身上。 秋君药:“.......” 引鸳:“.........” 片刻后,胡乱的惊呼打破了宫内暗潮汹涌的平静,宫墙内忽然变的鸡飞狗跳起来,人群也炸开了锅: “娘娘!!!” “陛下!!!” “……不好啦!!!快来人呐,陛下,陛下他,他……被皇后娘娘压断气了!!!” 第5章 吃席 “陛下,陛下!” 尽管原著中的“秋君药”已然失了民心,有的是人想将他杀之而后快,但他毕竟还是在位的皇帝,一言九鼎的天子,在那样君为天的封建时代,没有任何人敢在明面上对他不利。 眼看着引鸳将秋君药扑倒,而秋君药这个弱不禁风的药罐子也被这一压,压的差点当场去世,宫女和太监们见此,纷纷都慌了,在场乱糟糟成一团,最后还是引鸳换来侍卫将秋君药扶了起来,送到床上躺着。 该说不说,秋君药的身体也确实太弱了,被引鸳这个还未及冠的少年一压,当场就闷哼一声,再次晕了过去。 前脚刚走的老太医还未出宫门,又被一纸诏令喊了回来,在急匆匆走进殿内,看到秋君药又闭着眼睛奄奄一息时,深深怀疑自己的陛下是不是泥人纸灯做的,风一吹就破了。 在太医给秋君药诊脉的同时,引鸳站在床边,看着秋君药惨白的脸色,慌得直咬大拇指,屁股像长了针似的坐立不安,浣尘刚劝他放宽心坐下,他不一会儿又站了起来,伸长脖子问太医: “邱太医,陛下如何了?” 邱太医擦擦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道: “娘娘。” 他说:“臣还未开始诊,您就已经问了三遍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