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卫或者侍从就会破门而入。 到时候,不会有第二次机会给他了。 即使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但秋君药也绝对不允许一个时刻有威胁的人呆在自己的身边。 引鸳还在想秋君药之后会如何对他,但秋君药身上沉沉的药香和梅花香却熏得他有些昏昏入睡,很快,他就不自觉靠过去,趴在秋君药的胸膛上,睡着了。 第二天,秋君药是被热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引鸳正蜷缩在他怀里,睡得真香,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发丝交缠,像极了鸳鸯交颈。 床帐外传来了来福轻缓低哑的声音,“陛下,该上朝了。” 秋君药下意识捂住引鸳的耳朵,含含糊糊道: “几点了。” “寅时。” 秋君药:“........” 我去,有病吧四点多就把自己叫出来上班??? 秋君药心里苦,但他不能说。 忍着困意,秋君药小心翼翼地从引鸳的身上越过,下床洗漱。 因为他生病,已经罢朝好几天了,要是再不去上班,这个国家迟早要完。 秋君药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落座,然后撑着下巴听他们一一上奏。 听一轮下来,他发现大端朝其实还是挺和平的,没什么事——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引鸳的父亲——引悯为首的老臣一直在牢牢把控朝政,而原主虽然有心整治朝纲,但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加上身体一直又很差,所以摆烂下寄希望于丹药,而炼丹又会蚕食他的心肺,由此形成恶性循环。 秋君药不算是什么特别有上进心和事业心的人,有人替他操心朝政,他还巴不得,于是左一句“你说的对”又一句“他言之有理”,反正把这场早朝敷衍过去了。 大臣们对秋君药今天能正常来早朝、没有因为嗑药让他们在宫门外等很久也很满意,一场早朝下来,有不少人都说陛下变了—— 变更帅了。 秋君药下了朝时候,一堆奏折就被搬到了勤政殿,秋君药见此微微一笑—— 然后把那些奏折都丢给了引鸳。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引鸳不知为何,隐隐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从早上到晚上,秋君药和引鸳分工明确—— 秋君药疯狂恶补几位先皇帝在位时所做的贡献和颁布的政策,引鸳则负责帮秋君药披奏折,遇到拿不定注意的事情,也会问一下秋君药。 秋君药其实也不太拿捏的住,但他很会举一反三,看到过之前先皇做过的决策,也会依葫芦画瓢,给出批注。 但他大部分时候都很懒,一般都是他口述,引鸳写,两人分工搭档,也足足批了拢共三个时辰才完事。 “累死我了.......” 秋君药是肉眼可见的暴躁:“这个柳江总督能不能别再问我要不要吃鼠丽果了——他已经连续问了整整四次了!” “柳江离皇宫很远,鼠丽果送到皇宫早就已经腐烂了。” 引鸳顿了顿,又道:“不过臣妾曾经去过柳江探查当地的风土人情,他们的鼠丽果确实很好吃。” 在被罢黜的那几年里,引鸳游历了名山大川,还做了不少官员的幕僚,所以聊起这些奇珍异物如同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真的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