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了,有这个反应很正常。” “失.......恋?”引鸳愣了一下, 转过头去看秋君药,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 “就是和喜欢的人分开了,难过的意思。” 秋君药道:“之前我表哥失恋了也和景和一样,不吃饭不说话,把我舅舅舅妈急的不行。” “.........”引鸳闻言, 转过头,兀自沉思了片刻, 忽然又问: “陛下您失恋过吗?” “我没有。”秋君药说:“我从不早恋。” “真的吗?”引鸳噘着嘴,表示不信:“陛下之前没有喜欢过的人吗?” “这.........” 秋君药迟疑了一会儿,随即摇头:“没有吧。” “什么叫吧。”引鸳就是在不该敏感的地方一场敏感,瞬间回过头,瞪大眼,视线好像要将秋君药看穿那般,上下扫视,片刻后眯起了眼睛: “老实交代,以前喜欢过谁?” “真没有。”秋君药把引鸳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掌心在引鸳的腰上慢慢抚摸,一直往下: “反正现实里没有。” “现实里没有,那就是梦里有咯?” 引鸳拍走秋君药不安分的手,往前一坐,刚好压在秋君药的某一处地方,惹得秋君药轻嘶一声: “老实交代。” 引鸳说:“之前到底喜欢过谁?” “.......”秋君药瞅他一眼:“真要说?” “真、要、说。”秋君药越是这样着这样也,引鸳该死的胜负欲就越是旺盛,他说到最后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 “快说!” “我说,我说还不行。” 眼见引鸳真要闹了,秋君药又是个无底线宠老婆的,还能拿他怎么办,只能照实说: “十六岁的时候,做过一次梦。” “梦?” 引鸳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认真,大有要刨根究底之势:“你梦到谁了?” “记不清了。”秋君药摇头:“反正应该是个女的.....因为梦里那个人穿着女装,个还挺高的,嗯.......应该和你差不多,然后一直看不清正脸,但是很主动,会凑上来亲我。” “之后我就一直梦到他,甚至频繁的........” 男人之间生理性的反应不需要秋君药多解释,引鸳气的咬嘴唇,但是又觉得和梦里的人吃醋有些过分,两种情绪交织之下,竟然憋着气不吭声了。 眼见引鸳鼓着脸颊,已经有要闹小脾气的趋势,秋君药赶紧抱住他,哄道: “但是你才是我初恋啊。” 秋君药竖起四根手指头,对天发誓:“除了你,我真没别人了。” 他还没有说出口的话是,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就再也没有梦见过那个神秘的看不清脸的人。 但引鸳对秋君药的话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片刻后冷笑一声,没吭声,被很会看眼色的秋君药抱着又搓又揉又亲又摸,这才禁不住缓和了神情。 但他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平,凭什么秋君药梦里能有情人,但是自己不管是情窦初开和身体第一次可都是给了秋君药的,甚至做梦也从未逾矩。 他的身体和他的情\欲从来都是由秋君药一手开发的,从未有他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