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用力,直到把那块软肉拧的通红: “朕对你说过多少次,朕不许你们见秋景月,你们怎么不听,反倒是对别人的话,言听计从?!” “父皇,父皇疼.......” 秋景明被拧的耳朵火辣辣的痛,又不敢反抗,只能捂着那处,眼泪汪汪地看着父皇: “儿臣错了.......” “朕看你们就没有认识到错误!” 秋君药松开手,用蓝玉扇子用力打了一下秋景明和秋景和的头,把两个人的额头都打出一片通红,一边打一边道: “屡教不改,屡教不改!” 那蓝玉扇子可是用青州知府特地进献的极其珍贵罕有的蓝烟玉打磨做的,看似轻薄实际却坚硬无比,即使用玄铁也难以砍断,箭矢也刺不破,本来引鸳是做来给秋君药防身用的,现在却被用来收拾教育儿子: “朕怎么和你们说的,朕告诉你们,行事要动脑子,不要逞匹夫之勇!” 秋君药说到这个,气也上来了,恨不得给这两兄弟一人一脚: “你们看看你们,只会闯祸任性,半点属于皇子的心气都没有。不仅不为朕分忧,也不为民请命,整日里抱团结党,你们这叫什么皇子啊,啊?朕问你们,你们三个,有一点皇子的样子吗?!” 秋君药坐在椅子上,脚尖踢在秋景明的肩膀上,用力踹了一脚: “不思进取,只会给朕添堵!” 秋景明跪在秋景和前面,首当其冲挨了秋君药一脚,索性秋君药没有用力,只把他踹倒在地,并没有多疼: “父皇........” 他像是被人踢了一脚的可怜流浪狗,委屈巴巴道: “儿臣是真的担心您,想为您分忧的!” “放屁!”秋君药竖起眉头,用扇子一戳秋景明,把他戳的直往后倒: “真想为朕分忧,就该好好司职,学会替朕管理好大端,而不是天天动歪脑筋!” 秋景明被骂的一噎,泄气般跪坐地上,都不敢去捂被揣疼的胸口,打死不敢吭声为自己辩解了。 秋景和比秋景明谨慎多了,看见秋景明挨骂,更加不敢说话,紧闭着双唇,一声不吭。 他不说话,秋君药却能注意到他。 等平复完急促起伏的胸膛,秋君药强迫自己缓下呼吸,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视线落在秋景和身上。 他盯着大气不敢出一下的秋景和,半晌才道: “是要朕开口问你,还是你自己交代?” 秋景和即使没有和秋君药对视,但还是被那充满威压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跪伏在地上,努力冷静下来: “此事......此事确实是儿臣怂恿大哥做的。” 闻言,秋景明立刻跪的比刚才板正了一些,头也抬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秋君药,面上带着委屈和不解,像是心有苦衷,想要寻求秋君药的原谅一般。 秋君药见此,又踹了他一脚。 秋景明心窝再次受到重创,这次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像是个缺水的盆栽,又像是夹着尾巴逃到角落委屈嘤呜的狗崽,蔫了吧唧跪在一侧,不敢再闹出动静了。 秋景和见此,心中更害怕。 他身体就比秋君药好一些,却比秋景明差多了,别说挨秋君药两脚,就是一脚他也受不住。 他按在地上的指尖不受控地蜷起,沾上了点点脏泥,轻易洗不掉了: “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