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药被引鸳撞的差点倒在马车厢内的地毯上,身形不稳的同时还不忘伸出手揽住引鸳的腰,让引鸳压在自己身上,别摔下去: “你怎么来了?” “你出门为什么不带我!” 引鸳生气:“太可恶了!” “......你不是说你累嘛,我就没想吵醒你。”秋君药摸了摸鼻子,扶着引鸳的腰,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 “骑马累着了吧。” 他说:“坐。” 引鸳哼哼唧唧地用头撞了撞秋君药的肩膀,力道不重,就是单纯撒娇: “不管怎么样,下次出门还是得带我!” “嗯嗯嗯带你。”秋君药笑着伸出指尖,将引鸳凌乱的短发青丝撩到耳后,清脆的珠钗声响起,但莹润的珠光却不足以掩盖引鸳此刻胜过青竹秋霜般干净的美貌: “今天换了什么胭脂?” 秋君药让引鸳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去亲引鸳唇上的胭脂: “颜色和往日不一样了。” “.........”即使是知道秋君药故意转移话题,引鸳被按着亲了一会儿后,也就软了腰,没了脾气: “月露胭脂。” 他说:“用胭脂淘出汁子配以花露蒸的。” “好看。”秋君药某些方面很直男审美,“很甜。” 引鸳轻轻踢了踢秋君药的小腿,没说话,任由秋君药笑嘻嘻地抱着他玩。 引鸳毕竟是整部小说中容貌第一的纸片人,又因为特殊的设定而身娇体软,秋君药尤其喜欢抱着他,感觉就像夏天空调房里抱着一个软绵绵的香枕,舒服的很。 抱着抱着,秋君药又靠在引鸳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引鸳抱着他,让秋君药靠的更舒服,直到马车行到了目的地,也舍不得叫醒秋君药。 最后,还是一阵喧闹声把沉睡的秋君药吵醒了。 原来是他的行踪早就有人通过书信告诉了楚瑜,楚瑜又快马加鞭送给了一同出来抚恤灾民的秋景和。 秋景和思妻心切,隐隐有了悔意,有心在秋君药表现的好一些,又记挂着弟弟,于是特地叮嘱秋景月等会儿要在来“微服私访视察”的父皇面前表现的好一些。 但秋景月一辈子犟种惯了,临了关头,怎么也做不出关心的模样。 赵悯心急如焚,在前去老夫妇草房的路上,一边碎碎念叮嘱秋景月,一边抓了一个沿途的路人,询问那对老夫妇的草房具体位置在哪。 “他们?”路人扛着个锄头,手上还挂着带着泥水的烂草鞋,头顶的破草帽在他的脸上打下斜斜的阴影,皱巴黝黑的脸透着庄稼人的粗犷: “你说那两个被火烧伤的人?” 他提着烂草鞋,一指不远处的两座坟头,不以为意道: “那儿呢。” “.........”看着不远处草房边鼓起的两个新鲜坟包,赵悯不由得一愣。 似乎没有想到入目的不是人而是坟头包,前来的一行人也都同时愣住了。 空气中瞬间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唯有清风刮过坟包边缘的小草,带来淡淡的尘土气息。 风刮过皮肤时还带着点凉意,秋景明和秋景和忽然感觉有些冷,两人一时忍不住抱紧双臂,下意识转过头面面相觑,表情凝重。 难道.......两个老人家因为没有接受及时的治疗,已经伤重去世了? 这个可能性在同一时刻瞬间出现在了秋景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