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庞,抽了抽鼻子, 难得地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而此时这里发生的闹剧,已经被悄然隐藏在周围的十一报告给了秋君药。 秋君药得知后,想了想,先行跳下了马车,随即伸出手,将穿着裙子有些不方便行动的引鸳扶下了马车。 好在两人都知道今日要出宫,所以并未穿着绣有龙凤花纹的宫装,也没有穿戴贵重饰品,而是各自穿了一蓝一粉的纱云外罩袍,清淡素雅,又不失美感。 就在程秋兰拉着秋景月的手,开始忍不住好奇心往下问的时候,秋君药及时出现救场了。 他没有用金簪挽发,而是用蓝宝银冠梳起半马尾,晴蓝色的发带垂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外袍,腰间用白色腰带系着羊脂玉玉佩,远远看去,好像仙君驾临人间, “程大娘子。” 秋君药拿着玉扇,对着程秋兰拱手行礼,带着歉意和礼貌笑道: “这是我的几个孩子,给您添麻烦了。” 一旁的几个大臣们自然是认得秋君药的,见他身为九五至尊却对一村妇行礼,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吃惊地张大了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而程秋兰却不认得秋君药。 她转过头,见一年轻好似仙人般的青年公子对自己言笑晏晏,愣了一下,随即才恍然道: “原来是您的孩子。” 程秋兰松开秋景月的手,对秋君药笑道: “您可算来了。” 她说:“您的孩子竟在我门口哭泣,不知道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才在我门口喊冤哭泣呢。” “是他做事欠考虑,叨扰您了。” 秋君药笑,表明来意,放下程秋兰的警惕和戒心: “其实我是朝廷派来的,我们皇帝他知道您的房子被烧了,所以特地让我送来五十两黄金,来作为给您的赔偿。” “五.......五十两黄金?!” 程秋兰很显然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整个人后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用掌心捂住唇: “这么多?!” “不多。” 秋君药说:“您老人家半辈子的积蓄被烧了,后半辈子还指着这些钱养老呢。” “.......不瞒您说,大人,我和我家老头子,一年拼死拼活、起早贪黑卖豆腐,刨去成本,拢共也勉强只能挣二十两银子。” 程秋兰看着秋君药通身的气派,以为秋君药是什么大官,忙忐忑不安地解释道: “大人,这五十两黄金太多了,老妇不敢收。这五十两黄金,够我和我老头子生活二十五年了,老妇真的受之有愧。” “收着吧。”秋君药给执金吾递了一个眼神,执金吾立刻上前,把一袋黄金放到了程秋兰手上: “您年纪大了,又平白遭受无妄之灾,这五十两黄金,是朝廷应该给的。” “这........” 对着那五十两黄金,程秋兰却连连后退几步,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一般,拼命摆手,一点儿也不敢伸出手去拿。 她还在犹豫,却殊不知她的话,在秋景月几个人的心里,落下了多大的振动。 五十两金子就够两夫妇生活二十多年,这在秋景月几个皇亲贵族心中,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