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替咱们看着铺子。” “正好我们去京城了,你一定?要替咱们做镇铺子的。” 两姐妹好说歹说,才把莫雨劝好。可能孕期就是容易受到情绪影响,莫雨这才这么伤心。 说到宋明诚,此刻他正遇到了点难题。 他掐着眉头,眼皮狂跳,被周嘉时拉到身后,但他硬是没躲到周嘉时的身后,就这么直愣愣站着。 今日,他们特意来参加一个雅集,也是兰山居士的朋友举办的。没成想刚来不就被人盯上了,非要他们作诗。 周嘉时一贯对这些活动没兴趣,远远就和宋明诚躲开了。然而,他们会躲没错,但是架不住一大堆人?盯着他们俩,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逼他们开口,测试深浅。 周嘉时对这些手段嗤之以鼻的很。 这会子,就有一个书院山长的亲传弟子逼着宋明诚吃酒。 “周兄,说好了,这飞花到谁手里,谁就要作诗,既然宋兄已经接到了飞花,自然应该赋诗一首,既然不愿意作诗,就应该吃一杯酒。”此人挑衅地站在周嘉时的面前,看着他身后的宋明诚,“难不成,宋兄想耍赖吗?” “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要参与你们的游戏,自然不用喝这杯酒。”周嘉时冷下了脸,替宋明诚回答。 他看得清楚,这飞花令就是故意传到宋明诚手里的。他虽然性子温和,但是可不喜欢这些阴暗的手段。 周嘉时从小混迹在豪族场合,自然清楚地明白这些人的小动作小把戏。这些东西恐怕实现就准备好了,就为了针对他们。 “周兄。”宋明诚轻轻搭上周嘉时的肩膀,“我自己来应付吧。” 这高秀林分明就是针对宋明诚,欺负他不过是一届寒门弟子。所以周嘉时才挡在了他的身前,想用自己的身份,警告他们,希望他们不要再搞把戏。 但是宋明诚却觉得自己已经是堂堂七尺男儿,十七八岁了就更?加要担当责任,不能?龟缩在兄弟背后。 “这位兄台,不是我逃避你这飞花令,而是我仅仅只是路过,从没答应你们参加什么劳什子游戏,我怎么能?应你的要求,赋诗一首呢?”宋明诚语气生硬,嘴角紧抿着,眼睛直直地看向?高秀林。 高秀林冷哼一声,“来参加诗会的人?,自然应该懂得规矩。亏你还是兰山居士带出来的人?,这么不懂得规矩?” 高秀林也是江城人?士,自然认得周嘉时和宋明诚。换句话说,他针对的就是他们俩。 周嘉时尚且有些背景,他不敢妄动。 但是宋明诚不一样,不过就是个农家子,家里开两个铺子,就混到了现在,还抢了他兰山居士的弟子名额,他讨厌的紧。 真?是不容易能逮到这个机会,教训一二。 “说我可以,别牵扯到我老师。”宋明诚直勾勾地瞪着高秀林,“请你嘴巴放尊重一点?。” 高秀林一愣神,竟然被宋明诚眼里的怒气吓得一退。 反应过来,马上又瞪了回去,“分明是你自己没胆子,还怕人?说吗?” 高秀林此人就是没有格局。 分明也是大家族出身,却依旧斤斤计较,很上不得台面。当时他的父亲也是千求万求,才托关系求到兰山居士门下。兰山居士勉强赏了个面,见了见。 只是啊,兰山居士一瞧,就没了兴致。 他只是摇摇头,就随口拒绝了收徒的请求,表示看不中。如?今看来,看得可真?准。 周嘉时和宋明诚从个人?层面来看,根本没有得罪过他。只是因为得到了兰山居士的青睐,他就怀恨在心,可不就是格局不大吗? 有本事,他找兰山居士去啊,在这里充当什么蒜。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