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沉如果听不出来,就是大笨蛋。 果然,司明沉转头看向温稚,眼神里压抑着深切的惊喜。 三月二十号,是他的生日。 而那年的四月,他在国外留学。 他记得,每年他的生日,司盛都会为他燃放烟花,led屏庆生。 他当年说过,这些形式没有意义,可他的爷爷奶奶依然将这个形式至今保留。 那么,他可不可以这样想。 当年的温稚心里始终有他,并且在他生日那天,在司盛的建筑楼下,拍摄出这张照片。 这时空中突然腾起烟花的火种,洒向整个夜空,将露台照亮。 温稚的侧颜在司明沉面前更为清晰。 温稚抱着香槟玫瑰,非常喜欢这场烟火,小腿荡呀荡,就像他的心情一样。 “你提前知道有烟花吗?” “嗯,是我安排的。” 温稚的余光注意到司明沉在看自己,耳尖腾起红晕,故意将脸别过去。 这还不够,他用玫瑰花挡住。 准备烟花这种方式太老土了,不过他超级喜欢。 温稚眨了眨眼,趁机瞟司明沉一眼。 他就那么迷人可爱温柔帅气吗? 司明沉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马上贴贴抱抱他。 眼神太明目张胆了吧? 温稚没忘自己的人设是小笨比。 现在的话,他一定会主动噘嘴,让司明沉亲吻自己。 那样太不矜持了。 他才不那么做。 就算司明沉主动吻他,他也不一定接受。 他可不是谁都能亲的。 “知知。”司明沉忽然唤着他的名字。 温稚寻声抬头,司明沉已经凑到他的耳畔,咬住他的嘴唇。 温稚当即乱了心神,揣起无处安放的手,握紧手指。 唇边温柔的触感不断提醒着他接吻的滋味,司明沉在这时搂住他的腰,逐渐加深这个吻。 两分钟后,司明沉离开。 温稚呼吸粗重,恨不得钻进地缝。 虽然司明沉就是个老流氓,但是接吻的滋味儿还不赖。 温稚回味着,这个吻是烟花味儿的。 待烟花燃放结束后,温稚兔子似的跑在司明沉前方,溜得比谁都快。 司明沉含笑:“知知,跑那么快干什么。” 温稚捂着屁股,没有停下脚步:“拉肚子了。” 司明沉笑出声,拉肚子不应该捂着肚子吗,为什么捂着屁股? 演都不会演。 这个晚上,温稚直到回家后都害羞得不敢抬头。每每司明沉唤他,他就又尴尬又脸红,好像被轻薄过的良家小处男。 晚上睡觉时,许久未见的小冬瓜和小南瓜重新出现在床上。 温稚将它们横过来,挡在他和司明沉的交界处,面对司明沉不解的目光,撒娇道:“司司宝贝,其实最近我不太舒服,去看过医生。” 温稚私人医院的就诊卡,一直在司明沉这里,其间从未动过,天知道温稚去哪里找的郎中,看的什么病。 司明沉刚洗完澡,很有耐心:“知知生病了,怎么没告诉我。” 温稚叹口气:“人家怕你担心。” 司明沉:“你哪里不舒服。” 温稚眼神晦涩:“那方面不舒服,最近肾不行。” 司明沉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医生怎么建议?” 温稚:“让小菊花休息几年——啊不是,休息几个月。” 司明沉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好好治疗,心情好才是真的好。” 温稚感动不已,钻进被窝里罪恶感横生。 他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呜呜。 司明沉也太好骗了吧。 这个深夜,温稚注定无眠。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