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扒了个洞看嘛,还有几次去找静姨,瞧着守卫松懈就趁机摸下路。” “这都是外头,那殿里呢?” 她很诚实地道,“晚上。” 藺晨:“……” 被晾着但一直注意他们的萧景琰:“……(嘴巴开开。)” 同样被晾着但也一直关注他们的列战英:“……(嘴巴开开。)” “你们是认真的?” 闯宫二人组一齐回头看着懵了的水牛太子殿下,认真道,“当然,先走一步,告辞。” 顿时飘了个没影儿。 两袭白衣一路无话,并着肩紧赶慢赶的,进了宫城里后更是连呼吸气息都不禁屏住,今日不同于寻常日,整个空间瀰漫着一股肃杀萧瑟的氛围。 '想来长苏已经在养居殿内',东方凌歌对着藺晨做口型道,他们正停在大殿上方观察下头的动静,只见宫门外原应职守的禁军身影全部不在,直到养居殿口通通替换成了御林军,想当然尔,那前殿内肯定也到处都是御林军。 '走。'藺晨无声道。 两人再度飞身,消息藏跡的几纵几跃之间,养居后殿那条廊道已经近在脚下,正如东方凌歌所说,这里不常有人来,所以根本没有守卫,他们如烟一般落下地,在门纸上戳了个洞朝里看,再三确认没有宫女也没有太监之后,便轻手轻脚顺了进去。 隐隐约约听见了梁帝和梅长苏说话的声音,她放轻了步子,同藺晨藏进一处最靠近龙座、被横向捲起的三重粉色纱帘之后,这个位置实在太好,不仅仅是御林军的视线死角、且没有丝毫存在感,更能从帘幕和墙壁之间的缝隙瞧见殿内完整情况,可谓绝佳。 “儿臣参见父皇。” 原来东方凌歌和藺晨从东宫出来不久后梁帝的口諭就到了,萧景琰快马直奔宫城,抵达的时间竟然和他们差不多。 “平身吧。” “谢父皇,儿臣奉旨前来,不知父皇有何吩咐。” “稍后一旁。” “是。”他面露疑惑,仍站到了梅长苏的对面。 梁帝同高湛示意了一眼,他会意过来,高声道,“宣!” 萧景琰转过头去看,果不其然是逃脱在外多时、抓不到捕不得的前悬镜司首尊----夏江。 “老臣夏江,参见陛下,”顿了顿,又道,“参见太子殿下。” “父皇,这个逆臣怎么会在宫里?” 帘幕之后的东方凌歌瞧得分明,见他脸上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微微怒气,实在是忍不住一脸叹服地给身边的藺晨比了个讚。 这背台词背的、这演戏给演的……,真是好专业啊…… 梁帝“哼”了两声,道,“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夏江身负死罪,却愿意在朕的面前有所举告,朕倒觉得,不妨听一听。” “举告什么?” “夏江,有什么想说的话,当面说吧。” 夏江直了直身子,双手垂礼,头部和视线往下压了四十五度,肩头微躬,掷地有声道,“陛下,老臣有罪不愿辩解,但是此人负罪更重,老臣不愿陛下受其蒙蔽!” “你说的此人……他究竟是何人呢?” “他!”夏江猛地朝梅长苏一指,神色犀利而绝对,“就是当年与皇长子勾结谋逆,侥倖逃生的赤焰馀孽,赤焰主帅林燮之子、赤羽营主将----林殊!” 东方凌歌敢用瀟湘剑打赌,她清晰地看见萧景琰脸上瞬间出现的崩坏、不可置信、措手不及、震惊、混乱等等一系列多到令人发指的情绪,全部综合成一句最为真心肺腑的话。 '怎么……可能……?!' 哇……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啊……,她又一次忍不住佩服地看了藺晨一眼,对方则朝她自信的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完美微笑。 ……嘖,煞到了。 “夏首尊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梅长苏隐去双眸里的笑意,淡淡地道。 “太子,对夏江的说法你有何言?” 听墙角的两人不禁暗暗嘲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