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国庆,窗外的树叶换了颜色,教室里的空调也开得少了。 时间在流逝,任务也在加重。 各科都在紧锣密鼓备战期中考,课程也变得简单粗暴,上午做卷子,下午讲卷子。 甚至连上体育课都变成了“自愿”。 但易殊还是我行我素,喜欢在校园瞎逛,也不在乎这会万物凋零,遍地荒芜,而易郁则跟在她身后。 班上唯二的叛逃者。 在旁人眼里,这两位的行为十分扎眼,就像稳居高位的富人,不用担心自己会跌下神坛,也无法理解底层人的痛苦。 然而易殊心态其实没有那么好,复习的第一个星期刚好生理期,又痛又累又烦,白天压抑着,到了晚上终于忍不住,就抱紧易郁哭,偶尔还上嘴咬。 等过了第一个星期,发泄方式又从哭咬变成做爱。 上周五考了份偏难怪的试卷,每一道题都像一张畸形的脸。 在学校里易殊笑着安慰池跃没关系,一回家就直接拽过易郁在沙发上撕扯。 那是他们做得最久,最疯狂的一次,她一声声叫嚣着要榨干易郁,甚至在结束后还挑衅道:“这是你的上限吗?” 易郁一度以为她偷偷喝了酒。 这会,他们站在桥上,眼看桥下的天鹅一一游过。 湖边种的都是樱花树,现在叶子都掉得差不多了,一眼望去,一片萧条。 “池跃今天问我,我对待考试是不是一直处变不惊,胸有成竹。”易殊望向湖面,“我说不是,我也怕得要死。” 易郁笑道:“她不信?” “嗯,她说一点都看不出来。”易殊笑了笑,“要不是我发疯的样子少儿不宜,我真想为自己正名一下。” 说着又低下头,攥紧桥栏。 良久,一声轻轻的对不起飘到易郁耳里。 易郁看向易殊,“怎么了姐姐?” “这两个星期,我每天又哭又疯的,其实你也……不好受吧。”易殊顿了顿,“我不是个合格的姐姐。” “那我之前叁更半夜跑到郊外,就算一个合格的弟弟吗?” 易殊噎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喜怒哀乐,人之常情。何况姐姐有个发泄点,总好比积在心里,时间久了生出病好。” “而且……我也没说不好受。”易郁食指勾住易殊的同心结,把人带过来,轻声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不是期盼已久?” “……在学校,你正经一点。” “很含蓄了姐姐,我还想过在……”易殊赶紧捂住易郁的嘴,以免他口出狂澜被别人听见。 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易郁盈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