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干吗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距徐彦洹不到一米的地方站定,一手扶墙,喘得像要断气。 狼狈至此,另一只手里还紧紧握着那罐饮料,仿佛这东西可以救命。 顶着似有若无的探究目光,俞心桥好不容易喘匀了呼吸,刚开嗓:“你——” 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徐彦洹看向巷口:“有人。” 俞心桥露在外面的眼睛微微睁大,配合地屏住呼吸。 确实有杂乱的脚步声逼近。 俞心桥慌得要命,心想如果非要选的话还是让我喘死吧,我怕疼,不想挨揍。 与他相反,徐彦洹临危不乱地观察四周,看见巷道尽头,围墙和房屋之间有一条夹缝。 俞心桥的五官只剩一双眼睛能动,自是也看到那条足够躲一个人的夹缝。 捂住嘴的手松开,他刚想说你先进去,后背忽地一沉。 徐彦洹根本没给俞心桥说话的机会,抓住他的后衣领,拎小鸡仔一样把他丢进夹缝里:“往里走,别出声。” 俞心桥:“……” 行吧,长得高了不起。 夹缝虽然狭窄,但是够深,俞心桥侧身钻入之后,徐彦洹也跟了进来。 三面靠墙,犹如进入一个没有窗的封闭空间,外面的嘈杂声都听不真切。 与之相对的,封闭空间内的每一个微小细节都被无限放大,包括胳膊抵着胳膊,还有弥散开的气味。 俞心桥抽动鼻子嗅了嗅,奇怪,明明从烧烤摊出来,为什么没有油烟味?反而飘着淡淡的清香,类似某种香皂的味道。 香皂一般用来洗手。 约莫半分钟后,俞心桥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被徐彦洹捂了嘴,味道是那时候留下的。 留在他的鼻间,脸颊,甚至唇畔。 难怪久久散不去。 刚发现自己的性向时,俞心桥曾在同性论坛上看过的帖子,有人形容男人身上的味道,有人描述和男人靠得很近的感觉,用词大胆,形容诡谲,当时他只觉得这帮老基佬真变态。 现在却觉得,更变态的是小基佬,也就是他自己。 幸好,幸好徐彦洹和他差不多年纪,还不算真正的男人。 俞心桥呼出一口气,挥散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竖起耳朵听,确认外面没有人,用气音问身边的人:“可以出去了吗?” 徐彦洹“嗯”一声,两个人开始慢动作往外移动。 许是憋气太久缺氧,又或许是太紧张,俞心桥一脚刚踩到外面,出来的时候重心一偏,脑袋不受控制地往前栽。 本来冲着肩膀去,没想已经在外面的徐彦洹正好转身,俞心桥这一栽就栽在了他脖子以下,胸膛正中。 这次的触感偏热,因为徐彦洹只穿一件t恤,皮肤和皮肤之间仅隔一层薄薄的布料。 头顶传来一道声音:“原来是你。” 徐彦洹嗓音低沉,说话时胸腔的震动,纤毫毕现地传递到俞心桥已然脆弱不堪的小心脏里。 俞心桥懵然地抬头:“啊?” 似是为了迁就俞心桥的身高,徐彦洹微微欠身,学他拉长语调:“您、请、进。” -------------------- 徐彦洹,俞心桥说你不是真男人,这能忍!?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