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桐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李禹盎握住鸡巴,龟头在她两颊、鼻尖、嘴唇来回划过。 “伸舌头宝宝。”肉棍在她嘴唇上轻拍两下,“张开嘴。”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丝蛊惑,余桐脑子里一片空白,自觉张开了嘴。 肉棍在伸出的舌头上磨蹭、拍打。 李禹盎跪在余桐头顶,鸡巴往她嘴里顶,哼唧了一声,算是默认再来一次。 湿热的嘴唇包裹住他带着凉意的肉棍,在里边舔舐,搅动,挺腰在嘴里轻轻抽动。 余桐难受的嘴里直哼哼,小手扶在他大腿,两个卵蛋压在她鼻子,浓郁的咸腥味夹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溢进鼻腔,一顶让她有些呼吸困难,被迫仰起脖子,倒是更方便李禹盎使劲往喉咙深处插了。 “嗯嗯、嗯、嗯嗯......”顶到深处,余桐挣扎的更用力了,双手不断推着他的腿,两条腿在床上胡乱蹬,窒息的压迫感让她感觉快死了,透明的口水顺着唇边往脖颈上淌,眼眶发红,蓄满泪水,求生感迫使她用劲全身力气一推,鸡巴从她嘴里拿了出来,大口大口喘息。 “呜啊——”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余桐呜呜的哭了,伴随着啜泣声。 李禹盎楞了一下,坏了,给弄哭了,和之前被操哭全然不同,这回是真哭。 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余桐放开声音嗷嗷哭,手背在眼睛上胡乱抹,刚才的窒息感让她恐惧无助,男人轻声哄他,“不哭不哭,不弄了好不好?”手拿湿巾轻轻擦拭她黏糊的脸,余桐窝在他怀里哽咽,男人胸口湿润一片。 李禹盎轻轻撩开她黏在脸上的发,拨在她耳后,手指叩在后颈,上下轻抚,吻了吻她粉嘟嘟的唇,“乖,我错了,以后不弄了好不好。” 余桐点点头,嘴唇被他含住,安慰般的轻吮,“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身上黏腻,身下的床单和空气中都带着湿意,但小肚子上顶的那根东西更让她无措,能感受到真的很硬,李禹盎也才射了两次,以往他都得做个四、五次才过瘾。 “那你怎么办?”余桐小肚子蹭了蹭他那处,顶端溢出的液体黏在小腹上,自己腿芯夹起腿都痛麻的都不行,再做一会估计明天又得尿床,爽过头逼让他操的失去知觉。 呆滞的脑子好不容易转了转,谁让他刚刚把那根东西塞进嘴里那么深,两个蛋还堵住自己出气的地方,就该让他硬着。 李禹盎到嘴边的“不想做就不做了。”被她打断,搂着他要洗澡,困困了,要睡觉。 全身上下黏糊的不行,腿夹住他腰上的皮肤再分开,甚至能听到分开的声响。 水调到合适的温度,李禹盎耐心的冲刷她的身体,紧绷的精神缓缓放松下来,余桐坐在她腿上眼睛一睁长闭,后脑靠在他肩上睡觉。 彻底不用一丝力气,但她那个小身板,哪怕自己跟他使点劲,也是仍由李禹盎翻来覆去,大腿也就他手臂那么粗,强壮的要命。 粘上枕头,翻了个身就睡着了,男人给她圈在怀里,鸡巴还硬着,夹在她的屁股和自己的小腹中间。 另一间房凌乱不堪,半拉的窗帘透着一丝丝光,手机的光亮透过裤袋,在地上嗡嗡震动。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