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至肌肤上的灼热呼息教她浑身一颤,她是很想陪他没错,可她是时候要去打工……就算有多想留下来,亦不能任性!「可是……」 她试图开口婉拒,可用作拒绝的言词还未出口,就自动转化成呻吟。 他怎、怎可以突然出手?还要一出手就挑她最脆弱那处攻去?攻其不备,非君子所为……结果当天出门不成,以致打工无故缺席,事后还挨了一吨骂。 基于前车可鑑,她心有馀悸,故儘管诱惑在前,她都极力忍耐,强逼自己要意志坚定,绝不能动摇。 奋斗了半个多月,经歷了几回险些迟到的惊险旅程,她终于成功拒绝魔鬼的邀请。正当她沾沾自喜,为自己的耐力感到自豪之际,另一波危机来临了。 难怪古语有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古人确实很有先见之明。 原来设法逃离单人床只是第一关,任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还有第二关等着自己,而第二个关卡就在纤手快要扭动大门的门把那时开始。 她听见他略显焦急的叫唤。「小漩——」 洛小漩打住脚步,转身迎上那张略显焦急的脸,狐疑地问:「怎么了?」 结果却得出骇人的答覆。 「线头露了出来。」洛沁泓沉声提醒,方才出现在脸上的焦急不知所纵,取而代之的是疑似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誒?!不会吧?在哪?」洛小漩马上松开门把,低首察看身上的衣衫。是一字领的露肩上衣吗?还是双层蛋糕裙?「在哪?在哪?」 「裙子。」他提醒的嗓音适时一响,她连忙依循指示找寻。 「誒?!哪里哪里?!」洛小漩执起两边裙襬察看,可都见不着他口中所指的线头。有点着急的她甚至像隻找尾巴的小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不过都是徒劳无功,始终找不着线头的踪影。 在她烦恼不已之际,低沉的嗓音循着空气而来。「我来帮你。」 洛小漩闻言瞠目,犹豫了下,才羞窘接受他的好意。「那麻烦你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三两步走到她身前,然他在她错愕的眸光底下,矮下身子,单膝跪在她面前。 誒?她纵有不安,但还是乖乖站在原处,耐心等着他帮忙处理线头。 同时,她感到极之不自在,身子微微发颤,一双眼睛不敢往下瞟,就怕稍一不慎会被他发现她在紧张,这可是很失礼呢,人家好心帮她,她又想到哪里去?她的思想何时变得这么污秽?一定是小时候看了太多意识不良的画面,以致长大以后有童年阴影,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东西…… 不然她怎会觉得两腿间有点热……噫?热?两腿间的位置? 她神经质的往下一瞟,便惊觉他的脸和她的裙襬只有不够三吋的距离,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着实地吓了她一大跳。 「沁泓?!」洛小漩惊叫出声,后退了半步,背部直接撞上冷硬的门板。 在她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她听见了他压抑似的低沉嗓音。 「不要动……在后面。」 基于他在她的下方,而他用头颅向着她,故她根本瞧不见他那双色泽较平常深上好几度的蓝色眼睛,只能单凭他的话来判断他那令人有点尷尬的举措。 「喔喔……」洛小漩羞窘应声,顿时尷尬到巴不到找个地洞鑽去,原来是因为线头是在后方吗?真是的……她又胡思乱想什么来着?裙子短,人家凑过来时会觉得热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人家只是帮你拔个线头而已,你就把人家的好意想到那门子的事去……试问你过意得去吗? 她努力自我反省,真的很用心反省,可她仍觉得腿间很热,越来越热……嘖,她只是稍微想一下那门子的事,怎么身体有了反应?色字头上一把刀,原来无分性别世界通行,她紧张兮兮夹紧两腿,可是那层菲薄的布料还是隐隐透着湿意,最让人费解的是那股湿意与热力同样是来自体外……体外?噫? 她狐疑低首一瞧,便瞥见裙子不知何时被撩高了,而有颗银色头颅贴近她最敏感脆弱那处—— 她登时吓到花容失色,也许是察觉到她意欲退避,对方选择一不做、二不休,俐落地把她的内裤扯到脚裸。誒?!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有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