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世界上最毒蛋白。是种神经麻醉剂,可以麻痹松弛的皮下神经,以避免皱纹的生成,达到美容的效果。) 「操你妈的贱屄﹗」我怒极挥拳﹗ 「啪﹗」 「啊﹗」他痛叫一声,就倒在地上﹗ 「呸﹗」我将唾液大力吐在他的脸上,愤怒得心脏亦快要裂开,开破喉咙骂道﹕「干你娘﹗我是人,不是你的杰作﹗不是你的摇钱树﹗我亦都被你利用够了﹗当初向我注射b种疫苗,为的是为自己多开一条财路﹗」 我愈说愈激动,几乎想在他身上多打十拳﹗ 右拳紧握、拉弓,想在他的臭脸上发泄积压已久的怒火﹗然而,他冷哼了一声却令我的拳头凝在半空。 「哼,你跟我亦都一样吧?」 我脑根被勾动,秒地速回想自己…… 说实在,我跟他都是想在疑似天花找好处的人。 而且,更是会利用身边一切的人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愧意,令怒火熄灭。我渐渐的放开了拳头,而刘裕昌亦站起身,拭一拭在滚滚涌出的鼻血。 只见他脸上笑意已失,道﹕「对,我就是利用所有人。包括,我唯一的孩子。」有一股哀伤的感觉渐渐的浮现在他面上。 「我为人很自私,只顾全自己的利益。」他苦苦的笑了﹕「幸好俊彦不像我,像他母亲,只小就很会为人着想。他有一颗侠骨仁心,他是我所见的医生中最伟大最出色的一位。」此时,见他渐现悔恨的神色。每每提到刘俊彦时,就彷彿触动了刘裕昌的痛处,令他哀伤莫名。 此时,他彷彿埳入自己的思绪之中,口中呢喃,竟然不自觉向我吐出自已内心的说话来。 想必,他押抑得很久很久,自己的感情一直得不到发泄。如今,我刚好是他的情感抒发对象。 「很坦白说,彭振宇。人往往到了生命的尽头,却才有回头的自觉。」 我很认同。点头。 「但太迟。我现在才自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大错特错。」此时,他盯着摊开了的一双手,道﹕「我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大自然的力量。在疑似天花找点好处来。他警告过,俊彦警告过我别挑战大自然的力量。嘿……」他苦苦的笑了,又道﹕「我是一个传统的父亲,怎会听那小娃儿的说话。于是,我就利用所有人,包括俊彦,为的是为我达成我的目标。可是,我最错的,就是……」此时,他忽地握紧了拳,即是他面上别无表情,但我感到他在涌流又愤怒又悲伤的感情。 「最错的是,我勾结了姚万基﹗」 「啪﹗」 他语调甚是悔恨,将未抽完的雪茄大力掉在地上﹗ 「原本,我只是想利用他的财力资助我的研究工作。可是,他跟我跟你都一样,亦都想从中找好处的人。」他顿了一顿,道﹕「他说过要跟我五五分账,于是我才秘密的研究b种疫苗。研究出既可以控制病情,又可以强化人体的药物。」此时,他举指向我道﹕「就是你现在的情况。」 「嗯,这样你就多开了一条财路,确保了你的利益不会被瓜分。」 「对﹗而且,我的原意就是不想疑似天花在世界上绝跡。只要世界仍然有人被感染,那么疑似天花疫苗跟b种疫苗仍然有市场价值。而且,是无可估量的高市价﹗」 人类啊,总是逃不过金钱的诱惑。 亦都是这样令疫情一拖再拖,到达不能控制的地步。 「哼。魔鬼。」我苦笑道。 「对啊﹗而且是很天真的魔鬼。」他自嘲的道﹕「自以为掌握了病毒学的一切知识,就可以将病毒玩弄于股掌之间。忘了自己亦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而大自然却永远存有很多的变数。」 「因此,你最终亦控制不到这疑似天花吧?」 「对。原本我主张利用利巴伟林去控制疫情,于是就透过传媒、政府去跟大眾说利巴伟林是唯一一种控制病情的药物。」 此时,我狐疑的插道﹕「你另一个用意,就是拖延时间。让自己可以有足够时间去研究b种疫苗。对吧?」 「对。」他点头﹕「而且俊彦亦很认同这个方法,因为事实上利巴伟林是唯一一种控制病情的药物。但谁知,疑似天花的演变能力很强。利巴伟林渐渐的失去效用。因此,我们就控制不了疑似天花,香港的疫情愈来愈坏,更多更多人受感染。最终,演变成丧化事件。」 说到此处,他的情绪又再波动起来,然而他却压制愤怒的情绪﹕「而那……那个天杀的姚万基,他知道疫情不能再受控制,竟然来一招一拍两散?」 「一拍两散?」 「他抢走疑似天花疫苗﹗那是唯一成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