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几个女同志都腻歪的牙疼,王医生感叹:“到底是年轻,你要是让我家爷们说这个,他能问我是不是病了没吃药。” “我家那个能问我是不是脑袋让门夹了。” “你们这还行,要是我家的那位,能直接让我去医院看看头。” 庄志希笑着整理了九只玫瑰花,说:“你们说什么呢?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我也想吃鲜花饼,要点花回家做。” 他可不承认是拿回家送人浪漫,干这种事儿,也是要偷偷摸摸的。不过好在这种东西,他如果坚持自己要做成鲜花饼,那还真是纠缠的没有意义。 毕竟,总不能不让人吃吧。 庄志希整理好了玫瑰花,放在桌子下面,几个人一起唠嗑,其中一个护士大姐说:“小庄,你们院儿那个周群,他妈今早被儿媳妇儿接出去了。你晓得吧?” 庄志希:“听说了,我今天早上一进厂,就听到保卫科议论了。也不知道这大婶子回去能消停几天。” “嗐,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说,她可真狠啊,姜芦过去接她,她上去薅着姜芦的头发就照脸上打,姜芦拿手挡着,被挠的不像样。那个时候正好我上班路过,就撞见了。她用力的一下下的掐姜芦的胳膊,使劲儿拧啊,这老太太咋这么狠呢。她平常在你们院儿这样,没人找妇联吗?” 护士大姐真是看不上这种人,都什么时代了,还要磋磨儿媳妇儿。 庄志希摇头:“她从来没当着我们的面打过,平时只听到她骂人,也没看她动过手,不知道是不是在屋里偷偷打,但是平时没看见姜芦身上有伤,我估计,应该是没有的。不过她这人歇斯底里的骂人倒是常有的。这人在我们院里就挺胡搅蛮缠的,谁能管他家的事儿啊,你管了,也未必有用。就说我妈,我妈以前就有好多次为姜芦说话,但是姜芦每次都护着她婆婆。那你说,这话让人怎么说?现在我妈也不多管了,人家婆媳的事儿。自己乐意的。” 庄志希其实是感觉到自从他结了婚,他妈就有些改变了,跟以前不太一样,比以前更独断专行,也比以前更飒爽了。当然,对邻居的态度也有了细微的改变。 不过庄志希觉得这是很好的。 有时候你是做了好人,但是人家当事人不领情,转头还要继续这样,那么你做的再多,都是个笑话。正是因此,庄志希觉得他妈能看开也挺好的。 不过又一想,他妈现在忙着呢,整天风风火火的搞生活,也没功夫管别人的。 “有很多时候,很多事儿,真是让人恨其不争。”护士大姐听了庄志希的话,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们做邻居的,肯定不管这个闲事儿。她本来还想着跟庄志希说一下,他们那些邻居一起联名找妇联帮助一下姜芦。 这不是也是个大好事儿? 但是眼看庄志希根本不乐意,她也不说了。 她本身跟姜芦不认识,如果是看不惯为姜芦出头,恐怕更不合适了。 她说:“最怕当事人自己乐意。” 庄志希点头:“就是这样的。” 正在这时,下班的音乐声响起,庄志希立刻起身,他笑着说:“我回家去做鲜花饼了。” 大家纷纷笑了出来,一个个话里有话的时候:“小庄那你可得好好做啊。” “明天要不要带点给我们尝尝啊,看看你这鲜花饼做的怎么样?” 大家都调侃他,庄志希带着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那可不成,做这个可得不少白面不少油不少糖,我哪里舍得拿出来到处分啊。” 这样抠门的话,却让大家笑的更厉害,什么鲜花饼,他分明就是要拿回家送给媳妇儿的,倒是能找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