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觉得苏大妈不是什么正经人了,做事情特别虚,我就觉得不对。没想到还真是猜对了,果然这人不简单。” “你这就是吹牛了吧?你要是早就看出来了你不说?”杨立新拆台。 周群倒是听理直气壮的,说:“我是看出来不太对,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要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就去揭发她,这种人混在人民群众的队伍里,那可是一颗大大的老鼠屎。那可不行。” “这话不假,其实我也觉得她平日做事儿轻浮,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人真是有钱,你说她明明有钱却整天卖惨,这什么人。” “这有钱没钱的跟咱们也没关系,我看最恨的就是王香秀了。什么也没得着,充公了……” “咋就没关系?我这可是大大的有关系,她可真是丧良心,之前还从我这儿借了棒子面儿了。也不知道王香秀能不能还……” “啊,跟你借棒子面了啊,都不知道跟我借了多少次油盐酱醋了……” 大家七嘴八舌,这么一说,几乎家家都借过东西。赵桂花想了想说:“我今年没借了,去年我也借了两次棒子面,一次都没还……我看她日子过得不容易,也不好意思催要,早知道人家这样,真是不能借啊。今年我精明了没借她,算是没有扩大损失。但是以前也亏了啊!” “谁说不是呢?哎不是,你们说我们把这个事儿报上去,他家能不能把这些零碎的东西还给咱们啊。” 赵桂花:“这谁知道,我觉得不能吧,东西也不多,也不是很值钱的,再说,这人进去了。王香秀这么恨她肯定不承担的。” “那她又不是没吃。” 赵桂花笑:“吃是吃了,但是咱也不能太逼着人啊。你瞅他家现在的状态。没看公安同志都没死钉她吗?” “哎,这可真是,你说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其实我觉得苏盼弟最惨,小时候就撑着家里,一直都是他们家的顶梁柱,她可比她弟弟更能撑得起来。结果呢,真是被老娘坑惨了。这次落了一个妻离子散,嗯这个词儿可以在这儿用把?你说她啥也没有了,还落了那么一个名声坐牢,也不知道得判多少年。她是真的冤。” “苏盼弟不晓得,苏大妈这次肯定出不来。” “别什么苏大妈了,人家叫苟兰香。我估摸着啊,她整天说是要为老苏家守着,只叫苏大妈,保不齐就是不想说自己的原名。别看说的如何好,在厂领导面前冲着大好人,忠贞不二,要房要工作的,保不齐也就是不想把自己真名露出来。你们想啊,她的姓氏那么特别。要是一不小心被人认出来呢?那个时候她可是上班了。”赵桂花分析的头头是道。 王大妈一听,点头:“对,当时老苏去世了,孩子又小,他们都要去厂里接班。那如果叫名字,真是搞不好就运气不好被认出来了。但是她自称苏大妈,说不定联想的人就少了。没看她这几十年都没翻车吗?” “那她还真是一举两得了。” 周大妈:“他妈的,我他妈的当年还学她,原来是被她坑了。” 周李氏,她其实该称呼一句李大妈的,还不是因为苏大妈的各种骚操作,周李氏又是跟她一样都是事故家属,所以才紧赶着慢赶着的也想证明自己,结果这下子好了。竟然是被忽悠了。 周李氏:“我可真是……” 王大妈说:“你可别改称呼哈,我们叫了一辈子周大妈了,这要是改称呼还叫不习惯了。” 周大妈:“……你说这都什么事儿,真是个丧尽天良的老太太。” “她不会落个好下场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个话题,也就在这个时候,就见白奋斗虚弱的出门,自从白老头意外去世,他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中间哭昏无数次,人都像是吊着一口气儿。 这下葬完一回来,人就倒下了。 好在只是太过困乏,不是什么疾病。白奋斗睡了好大一场,就连公安同志过来沸沸扬扬,他都不知道。也是这个时候才听说苏大妈的事情。 他震惊的无以复加:“她是干那一行的?” “准确说,人家是头儿。” 白奋斗恨恨的说:“这个该死的,一定要让她吃花生米,不然对不起我爸。” 众人沉默下来,王大妈缓和一下,说:“我知道这么说你可能听不下去,但是奋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