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深。 “哦?我太过如何?”潋滟才不管她的脸色,“是太过漂亮还是太过放肆…” 灯姨没理会。“叁日后,燕子湖心花舫,你过去。”她交代着,黑色布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她丢给潋滟一个香囊,随后转身离开。 潋滟轻咬着樱唇,眼中露出一抹复杂神色。 燕子湖占地面积极大,湖心花舫是这燕子湖的一大特色,上了花舫的人,身份极其尊贵,不是买了这湖,便是比湖主人更为贵重的身份。 华雄意气风发,他前几日刚刚用计搞死了顶头大哥,义门这盘儿大肉他吃的舒服妥帖,大刀阔斧的块头拿着杯佳酿半点儿不带犹豫的倒进口里。 义门下叁帮五带,这香江上下,皆被他的铁血手腕折服,义门带头大哥的死丝毫不在这香江扑起半点儿水花。 刀五是他义兄,落难时的兄弟情谊,一步一步看着他从小渔船走向这刀口舔血的势力顶峰,当初小渔船上的八个兄弟,现如今只剩二人,华雄行七,人称七爷。 刀五爱享受,江湖人贪杯作乐只为今朝,爽过一日是一日。 趁着这大权在握,刀五把这佳人给他送了过去。 潋滟披了一袭白狐斗篷,小脸儿藏在那斗篷下面,只余一瓣樱唇和小巧精致的下巴露在外面。 她一只手轻轻掂起珍珠帘子。 华雄抬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潋滟略微有些不自在。 坐在上首的男人拿着个酒杯在把玩,他玩味的看着她,看得出俊秀的脸庞被一道由额角到眉间的狰狞伤口破坏殆尽,一身煞气和阴狠,让潋滟情不自禁低下头去。 那男人从上首下来,他的身躯宽大,几乎是她的两倍宽。 华雄毫不怜惜的把白狐斗篷从她身上扯开丢了出去,惹来佳人一声惊呼。 华雄锋利的眼神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一只大手掐起了她的下巴,潋滟反射性的一只手小贴上了他的,微微抗拒起来。 “身子还没让别的男人碰过?”他神色微醺,手指下的细腻让他胸中有火。 潋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丽人馆的规矩香江无人不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清倌儿? 两厢眼神交错,华雄了然的点了点头。 “很好。”说着他拦腰抱起一怀软玉温香,扯开珍珠帘子便往船舱大步走去。 花舫上候着的马仔琴娘早就识相的下了船,一路走来,不见半人踪影。 偌大的湖心花舫里,不时传出呻吟和抽泣声。 华雄绷紧了腰刺入她的娇躯,不带半点怜惜的动作着,潋滟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她的长发大半洒在枕头下,紧致的身子,娇嫩的肌肤,华雄的眸色渐深。 绝色佳人,不虚其名… 一身青紫的潋滟被赤裸着扣在男人的石头一样硬梆梆的胸膛上,她身下粘腻,想去清洗一下都不能成行… 她垂下眼眸,看着罩在她胸脯上的一只大掌,复又感觉到耳边温热的呼吸… 太过了。原来不是太过绝色,太过放肆。 太过了。是太过天真,太过青涩了啊。 她想着,伴着耳边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