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不知该如何反应,尤其是想到第一次被进入时,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这让他心理上有些抗拒,可身体却诚实的瑟缩蠕动着后穴,像一个看见美食的馋客。 尽管他没有说话,可他那遁世绝俗的气质往那一站,自然而然便让人忽视不了。 月儿今天本来还挺高兴的,毕竟一个靠皇帝宠爱吃饭的人一直得不到宠爱也是一种苦恼。更何况自那一天之后,星儿就跟他起了隔阂,坚决不接受他的教导,不使用他赚来的一分一毫,迟来的叛逆伤透了他的心。 他也想过能不能兑换些钱财与弟弟一起出宫,然后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个想法不过只持续了三天。 第三天的夜里,空虚清幽的夜晚,一开始只是后穴有些瘙痒,他熟练的拿出玉柱躺在床上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可插了半天,他急得满头大汗,身体却越来越痒,叫嚣着不够,还要。 他再笨也明白了,这是身体开荤便不满足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对陛下的渴望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曾经还算管用的玉柱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一晚上宛如蚀骨销髓一般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都恹了,第二天起来他根本无力去管教再次闹起来的弟弟。 星儿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松口要带他出宫的哥哥,一晚上过去就变了。 自那之后,月儿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开口说赚了钱会带弟弟出宫了,他出了宫能去哪呢,去哪再找个人伺候这具身体。 除了陛下,他只能沦落为其他男人的玩物。 男人?他宁愿去死。 还好,那位善良的陛下再次找他了,她不在乎他的小失误,也不在乎他弟弟的冲撞,她温柔的不可思议。 只是旁边站着的那个宛如天上人的是谁? 是因为他,陛下才不愿意找他的吗?也对,有这样一个仙君一样的人陪着,怎么看的上卑微侍欲的他,他只是一个卑贱到尘埃的性奴罢了。 大概是陛下想要调教对方,才把自己叫来,就等着对方争风吃醋的吧? 月儿有些悲哀的想着,眼睛一酸,染上一点晶莹,他悲哀的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愿意看见陛下与他人之间的眼波流转,也不愿意让陛下看见自己的委屈。 “呜……嗯……哈……” 那是云川从来没见过的表情。那个骑在他身上将他玩弄的丢盔卸甲的女人,自己却仍然一副淡然的女人,此时脸颊泛红,媚眼盈盈,仿佛吃了春药一般,真有那么舒服? 沉骄被小穴里密密麻麻的痒意刺激的快疯了,抽插速度比正常时候还要快两倍有余,如果不这样做,她分分钟就会被这极品小穴吸射,专心操穴的她自然没有看见不远处的云川。 埋在枕头里的月儿发现沉骄仍坚持不懈的操着穴,根本没管旁边的云川,山雨欲来的快感将他淹没,理智也逐渐沉没,“嗯~啊~陛下~~” 月儿宛若歌鹂般动听的呻吟声可以听出他被操的有多爽。 云川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听着,后穴却不自觉的收缩了两下,阴茎也微微半硬起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