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云想衣拿着药膏涂抹在脖子上的抓痕,那女子在挣扎时竟用指甲抓他,顿时让他火中烧便也再不客气对她,他放下药罐到镜子前端看自己的模样,除了那道又深又痛的抓痕,他的脸好像有越来越好的趋势,果真如纪锐泉说得,过毒就能保命何需真的解药。 「少爷。」僕人恭敬的先出声再推门进来,他不满的问:「何事?」 「今晚的姑娘已安排好了。」 「知道了。」僕人便又恭敬出去,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摸着越来越平坦的脸,心里也越来越风发。 「等本少爷恢復原来的样貌就是莕阎你死期到了。」 夜晚的时候,仵验骨本想好好梳洗休息,连日的路途让他身体有些倦意,正当他想去打水洗身时,学疏渊找上他。 「小仵。」 「先生有何吩咐?」仵验骨打起精神问。 「大人要你安排一下寒佞的厢房。」 「为什么?」仵验骨大惊,为什么要他替她安排住处? 「你也知道她的样子,若让她继续住在榻房里,岂不是受人欺侮?」学疏渊说得有理,但……为什么是他? 「那先生为何不安排?」他纳闷的问。 「因为她是来接替你的工作,你若不好好带,怎么减轻你的工作量?」他凉凉的笑意看不出是替他着想,但他不想和他争论什么,反正到最后吃亏的都会是他,算了,他安排就他安排。 「知道了。」他一脸臭样回身,想去把「增加」他工作的兇手安排住处。 「小寒。」夜班的她正想偷偷去打水洗身,这时却被交接的衙役缠住,她有些发寒的附和他们。 「有。」她一整个颤寒,因为这个人打哈哈的靠过来,还故意捱她很近,让她有些不舒服。 「我们要去吃夜宵,你要一起来吗?」令一个人则夸张的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这更让她尷尬和害怕,她突然想起仵验骨曾告诫她,有些人很喜欢欺负弱小的男人,他那时真的是好心告诫她吗? 「不了,我想睡了。」她慌张的回绝,但这些人根本不想理她。 「这么早?」捱在她身边的衙役问:「你应该还没洗身吧?」 「我……」她更为困窘,这些人摆明就是想吃她豆腐,为什么?难道他们真喜欢调戏瘦弱的「男人」? 「还是我们一起洗?」搂着她的人问。 「不用了,你们洗就好。」她急忙摇头,府里是有大澡堂,但她根本不能在里面洗身,才会想偷偷打水到偏僻的地方擦身,但现在这些人根本就是想看她出糗,她该怎么脱身? 「怎这么说呢?好歹我们也都是伙伴。」两人闹哄哄的,但她吓得是一身冷汗,她困窘的看着左右两位,她该怎么办? 「你们在做什么?」仵验骨的出现让衙役们突然正经的站好。 「仵大人,小的们想找小寒吃夜宵。」 「吃夜宵?」他瞇着眼看着他们心虚的样子,心里不断咒骂,「怎不找我一起?我也很想和两位一起吃夜宵。」 「蛤?」两人错愕的看着。 「你们瞧不起我是吗?只想找『小寒』而不找我?」仵验骨诡魅的声音让他们吓出一身寒意,他们连忙摇头解释。 「仵大人误会了,小的怎敢?」 突然有人想到,说:「仵大人,小的突然想到还有事没做,要不小的们先行退后。」 「不一起吃夜宵了吗?」 「不了、不了,仵大人还是找小寒吧!」两人说完就藉机溜走。 「不是告诫过你,有些人很喜欢欺负弱小的『男人』吗?」他不悦的瞪着,为什么他得帮她处理这种事? 「我……我……」她困窘的嚅着,她根本没想到那些人真的会来吃她豆腐。 「去把东西收拾好。」他淡淡的命令着。 「蛤?为什么?」寒佞好不容易争取到这机会,他怎要她收拾东西?难道他想赶她走? 「问这么多做什么?」他更是不悦,也不想想他赶路几天了,回来还得处理她的事,这无疑是「增加」他的工作量。 「你想赶我走吗?」她张大眼睛,表情是那样的错愕。 「我是很想。」他不带感情回着。 「为什么?难道你不怕我跟大人说你……」她突然羞窘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手指一直指着他。 「说我怎么了?」他打量着,突然上前一步,而她又退后一步,「说我调戏你?」 「你、你、你……」这个人根本就是痞子。 「去把东西收拾好,要不我真的让你走人。」他不悦的转过身。 「蛤?」他的意思是,不是要她走人? 「大人要我安排你的住处,还是你喜欢和那些人住一起?」他阴鶩的回头看着,而她当然慌乱的摇头,谁喜欢和一群臭男人住一起,每天夜里都得防范他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