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高昇、夜已散去,这时的人们早就起身打理一天的生计,但这户人家却有着不寻常的气息,女人坐了整夜、男人则无力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光照射进来的地方。 「你……不是人。」云想衣无力又满是伤痕的看她,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被几个男人折腾一夜,他有些明白过往那些夜晚被强迫的女子心情。 「你不满意吗?」莕花冷淡问着,昨晚她看了一整夜,随着他越惨烈的凄叫声她的心情就越舒坦。 「哼」冷哼一声,云想衣只觉作噁,几个男人把他当小廝凌虐,把他男儿般的意识彻底摧毁,不顾他抵抗、求饶和嘶吼,几个男人无情对待他,让他彻底崩溃。 「你也别怨我,那几个男的,有些还是你仇人。」莕花淡淡道着,「我是在帮你还债,欠人的总该还人。」 「仇人?」云想衣冷冷吃笑,「我的仇人只有你。」 「是吗?」莕花冷昵笑着,「那里有几个男的对你恨之入骨,你勾引他们的女人、欺负他们的手足,有钱有势让他们敢怒不敢言,幸亏我找到他们,才能让他们一吐怨气。」 「你欺人太甚。」云想衣当然知道那些人是受制于她,所以根本不採信她的话。 「只有我吗?你不也是?」莕花恶狠瞪着,冷艷的美貌因妒忌仇恨彻底覆盖。 云想衣将头转正回来,现在的他根本动弹不得,身下还是刺痛、红肿、灼热,但比起被人如此凌虐,这点刺痛他还能忍受。 他也想过用水泼熄身下的热感,但只要一离开水身下会比不用水还更为刺痛、灼热,所以他只能躺在床上,只能咬着牙承受。 「看你这样子还叫人心疼。」莕花不安好心的看着他现在狼狈的模样。 「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没安好心眼。」 「是吗?」莕花冷不防用发簪刺他,让他痛得大叫。 「这是你欠我的。」 「你……」云想衣痛得握住自己兄弟,在床上打滚。 「还想玩吗?」莕花毫不带情问,看在云想衣的眼里是冷到心里。 「你放心,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我会一直折腾你到死为止。」莕花恶狠狠瞪着,突然将一碗不晓得什么东西灌进他嘴里,那味道又腥又臭又噁,他想吐出来又被莕花硬灌入喉,等她碗里没东西才放过他。 「你给我喝了什么?」云想衣皱紧眉头,直想作噁。 「我怕你还没被我报復够就死,所以好心弄点东西给你吃,这样不好吗?」 「你……」慢慢嚐出血腥味,他惊恐的看着她,「你给我喝血?」 「是啊,还是女人的经血。」 「噁」云想衣用手伸进喉咙想将刚喝下的东西吐出来却被莕花制止。 「还有我的乳水和志儿的便尿,还不错吧!」莕花的脸整个变得可怕扭曲,云想衣彻底心寒,因为眼前这个人再也不是那个柔情似水、娇艳嫵媚的女孩,而是个可怕的毒蝎恶女人。 「噁」云想衣努力想将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但无力的他使得莕花的力气变大,她的钳制让云想衣狼狈的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吼着。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我不会这么轻易让你死的,若让你这么简单就死,那我受的苦痛又该如何偿还?」 莕花扭曲变形的脸、瞪到快掉下来的眼珠,说:「在我还没报復完之前,你就得活着,直到我玩腻了,你才可以死。」 「你……」终于明白为何世人都怕招惹杏花村的女人,因为她们根本不是人。 盯了几天的哨,找了几天的山,依旧不见进度,眼见希望越来越渺茫,但他们依然不气馁的不断扩大搜索,就连些微蛛丝也不放过。 「你们几个再往那去看看。」所蛀蚁指挥着官差往更偏僻的地方去。 「是。」 「你那有线索吗?」所蛀蚁问一头带队回来的易幻容,只见他清秀的脸庞有些无奈的摇头。 「只剩那里了,若那里也没有,那就真的完了。」所蛀蚁看着前方空静深远的山区,压力备大的吐气,这些话优允斌当然有听见,内心的愧疚不断加大,所蛀蚁说得话没错,若眼前的山区再也没有线索,只怕法无情会被怪罪。 「走。」优允斌领着一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