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那胖子的家。可是前面的树太高了,前辈年纪大,没办法过去,就把摄影机给我,让我自己来……」 阿猫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接着说下去: 「我一个人,很害怕,可是还是进来了。我仔细在房子里寻找,想说如果发现什么,前辈一定会夸奖我……然后……」 祂说着,眼角泛起了泪花: 「然后我打开了地板,碰了那些棺材,没过多久我就死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抬出去了,自己却不能跟着离开……我一碰到外面的树,身体就像着火一样烧了起来!」 「所以,你是被棺材毒死的?可是不对啊?你既然出不去,那是怎么跑进相机里的?」 我问,阿猫摇摇头说不知道,那台相机甚至不是祂自己的,对祂而言死后到现在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时间,祂的记忆就在自己死后没多久中断。 「既然这样,那些人把你抬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千棺葬?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上新闻?」 我隐约觉得这叙述有些诡异,阿猫听了之后恍然: 「对了!他们把我的尸体抬走的时候,地板是关上的!」 「关上的?」我道莫非当时还有别人在场?胡子越说恐怕真是这样,有某个人在阿猫死了之后,把地板重新关好,待尸体抬走,再把阿猫的灵魂装进相机里。 「这个某人,难道是郭藏!」我拍了下大腿。 「不,郭藏是个鬼,祂不可能进来,应该是个人类。」 「你们在说什么?郭藏是谁啊!」阿猫焦急得直跺脚,我问祂能不能再想想看,自己的尸体被抬走之后,还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饶了我吧!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阿猫扁着嘴闹起了彆扭,我也就不难为祂,只说等我们调查完,就送你去投胎。 这句话讲起来还真够霸气! 天色开始暗了,我问胡子越什么时候才要走,他说既然都发现了千棺葬,不破解一下好像很对不起自己道士的身分。我笑说这种邪术,要破解肯定不容易吧,让他别白费工夫,他却说自己有办法。 「真的假的?」 「当然,只需要『三个字』。」 胡子越伸手比了个「三」。 「刚刚那故事里面的三个字吗?」 「是。」 胡子越拿出笔记本,把所谓的「三个字」写在上面,拿给我和阿猫看,我俩面面相覷,完全看不懂。第一个字,是一个「厂」下面两个「贝」;第二个字下面写三个「贝」;第三个字有四个「贝」。 「这些字怎么唸啊?」 「这是符籙,只能写不能唸,字典也找不到。」 胡子越把笔记本收起来,说这种符籙已经很少人在用了,但操作起来不难,他有自信能破解。 「真有那么简单吗?」 「要是很难的话,就不会把千棺葬设在这么隐密的地方啦。越邪门的术法就越脆弱,副作用也越强!」 胡子越说罢就地坐下来,拿出符纸跟朱砂,说现在要来写「三个字」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