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门还不会自动打开啊。 「喔是卡特啊?东西都带齐了吗?」待我推开门,看见的是睡鼠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而打开门的是睡鼠在这个屋子装设的机关之一。 而他操纵这些机关的方法便是用线掛在沙发四周的把手,把手和天花板的齿轮相连,有的能关窗户有的能帮花浇水,有了这些就算是懒癌末期的睡鼠也只需要在沙发上就能一次处理很多事。 「其实没什么东西,不过才一个月没来机关就变多了啊。」我进屋后顺便将木门关好,屋内是温馨的客厅,但天花板上固定着一个又一个的齿轮,其实我挺佩服睡鼠为了发懒的极致而研发的各种机关。 「嗯,二楼多开发了会自动爬楼梯的椅子,只是只能往上不能往下。」睡鼠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接着又闔上眼准备回去睡觉了。 「竟然把这么聪明的头脑用在如何发懒上......」在艾弥赛创造的世界里,睡鼠的脑袋是少数能和我匹敌的人之一,但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致力开发『如何能不必走动就能解决一切』的计画。 「对我来说你把聪明的头脑用在帮大家解决问题上才是最蠢的做法,桌子上有点心。」睡鼠似乎是连眼睛都懒得张开似的闭着眼回答我,看似漫不经心但其实他的感官都密切注意着客厅里的每个声音。 「闻起来像帽客做的饼乾,你要睡了吗?我想问你一点事。」我在睡鼠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伸手拿了个饼乾放进嘴里。 「还没,你要问我什么事?」睡鼠慵懒的张开眼,彷彿撑开眼睛就费了全身的力气。 「你那次梦游......真的看到了那个红衣幽灵?」 「幽灵?是双胞胎他们说的吗?那两个真是愚蠢。」男孩慢慢撑起了身,身体缓缓的靠在沙发柔软的椅背上。 「他们...真的挺愚蠢的,我还第一次听到红杏出墙会用在叉子鸡爸爸上。」我将上次听到的趣闻告诉了睡鼠,睡鼠那倦怠的睡脸勾起了微笑。 「虽然我不确定是有人刚好穿了红色的衣服路过还是我在做梦,但是我很确定那个人不是幽灵。」 「怎么确定的?有根据吗?」我并不是质疑睡鼠,我只是想知道更确切的消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或许和艾弥赛这么久没参与茶会有关。 「虽然那个人穿着长长的红色洋装,但是我那个时候撞到树醒来了,有听到她的脚步声。」睡鼠因睡意瞇起的双眼坚定的注视着我,透过他的眼神我知道他非常的确定。 睡鼠虽然睡着时会迷迷糊糊,但清醒时脑袋会像福尔摩斯一样清晰,所以从这得出的情报参考性很高。 「那...你还记得什么吗?」 「那个女生虽然有脚步声但是脚程非常快几乎像飞的,特徵...淡褐色的头发和脸上戴着面具,因为她走的很快我没看见面具的图案,不过依照纹路应该是一个人脸面具。」睡鼠迅速整理出他知道的资讯,而我则拿出随身的小册子做笔记。 「就这些吗?」我检视从睡鼠得到的情报,确认一个不漏后望向讲完一长串话哈欠连连的男孩。 「嗯大概没有了,动脑让我更想睡觉了,抱我去床上。」睡鼠朝我张开了双手,像是在索取透露情报的苦力活般。 ......这是幼儿的动作吧? 「......唉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懒到极致的个性啊?」毕竟寻问情报的是我,我无奈的将小册子放回口袋后打横抱起睡鼠,踏上睡鼠家长的要命的螺旋状楼梯。 这真的是个费力的苦力活呢。 这天晚上睡鼠没有梦游,我难得的睡了个好觉,但这晚我却有不好的预感。 ◇ 在一夜的辗转难眠,我做了一个怪梦,那个梦里有个穿着洋装的女孩子,她手上拿了一把长剑,而我始终看不见她的脸,梦里的我动弹不得,明明很害怕但我却对那个女孩心生怜悯,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将长剑刺进我的肚子,在鲜血横飞的剎那,我醒了过来,醒来的我脑袋还回盪着女孩疯狂的笑声。 「真是......坏到极点的梦呢......」我扶着头站了起来,一旁床上的睡鼠仍然在呼呼大睡,似乎还隐约说着什么梦话。 「先做早餐好了,虽然有点懒的动。」看来是被睡鼠传染了呢,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把地上的棉被放进壁橱内,随后自楼梯走下来,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打很多次的哈欠。 果然睡眠品质很重要呢。 「我的爱因斯坦啊,为什么有人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