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泊周被她揉得舒服,下巴乖顺地搁在女人肩上,某种欲望蠢蠢欲动,他压抑着,下意识守着那道边界。 “是头疼所以难受吗?” “别的。” “喉咙痛?” “不是。” “那是哪种难受呢?” 许泊周迷迷糊糊的,问什么答什么,“很胀、很痒、还有点疼。” 苏苓对于某方面的事敏锐到极致,难道是说,他想要了? 大着胆子手往下挪,精准覆上少年腿间隆起,?“是这里吗?” “呃,别。”他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原本老老实实环着她腰肢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小范围游移,灼烫的掌心力道强劲,像是要把她摁进他身体里。 烧得昏昏沉沉,许泊周只想就这么埋在她怀里,胯间半硬性器更烫,渴望极了被人抚摸,却倚在她肩头半推半就地抗拒,“别动。” 苏苓指尖捏上他脊背凸起,顺毛似的给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侧头附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舒服么?” “我难受。”说着,又往她怀里挤了挤。 一大一小形成鲜明对比,苏苓就这样把他抱住,像是抱了个大火炉,热度惊人。 “睡一觉会不会好些?”他还病着,苏苓实在有点不忍心,况且她的小目标已经达成了。 “我不想睡。”他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那,我去给你倒点水吧?” “不想喝,”薄唇开合间吐出的气息滚烫,许泊周浑身使不上力气,上半身重量都压进女人怀里,有柔软抵在胸口,他脑袋更烫,话也比从前多了许多,“今年苞米长得好不好?” “嗯,”苏苓随口应了声,“还可以。” “我以后会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挣钱给你花。” “噢,未来的事儿,谁说的准呢。”苏苓这话是真心话,因为到时候她不一定在哪个男人怀里呢,而且真正需要他报答的林芸善已经死了。 “一定,一定给你花。” “有了对象哪还能想起来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呢,”既然他不想睡,那苏苓不介意点拨他一下,她语气轻松,“等你上了大学,我就去找个好男人,咱们就该桥归桥路归路了。” “不行,我欠你的,还没还,你不能走。”许泊周闭着眼,搂紧她下意识反驳。 “可我也想有个依靠,有个心里只想着我的男人,再过几年,就更不好找合适的了。”苏苓环着他脖颈,声音轻轻柔柔。 许泊周睁开眼,长臂撑在她腿侧直起身体,烧得迷离的黑眸认真地看她,“你可以依靠我。” 苏苓胳膊还搭在他肩上,抿着唇笑起来,“你自己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我怎么依靠你?” “我,我不是,我会做饭,洗衣服,会种地,”许泊周皱眉,脑子里一团浆糊,就差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的长处,“我是男人,我不需要别人照顾。” “那刚刚赖在我怀里的是谁?” 少年瞬间哑口无言,搭在她腰间的手紧握成拳,最后无力垂下。 察觉到他情绪低落,苏苓又倾身把人抱住,声音中诱导意味明显,“你是男人,那我问你几个关于男人的问题,怎么样?” 带着馨香的柔软又贴过来,他应该推开她的,他才不是赖在别人怀里的小孩,但这怀抱实在令人沉溺,许泊周心跳又急又重,不做抵抗任由她搂抱,“嗯。” “那我问你,你睡过女人吗?” 沉默半晌,他泄了气似的出声,“没。” “和别人牵过手吗?” “……没” “亲过嘴吗?” “……没” “像这样抱着呢?” “……是这次” 窗外雷雨交加,雨滴大颗大颗地砸在窗面上发出碎音,许泊周推开她,眼神中闪过几分严肃,“这不叫男人,有担当懂得付出的,才叫男人。” 苏苓莞尔,“是啊,所以我们家泊周,是值得我依靠的好男人,对吗?” 被她笑容晃了眼,许泊周怔愣住,脸颊烧起来,下意识躲开她视线,“嗯。” “轰!”惊雷猛然炸起,苏苓被吓一激灵,而后立刻反应过来朝面前人怀中扑去。 许泊周浑身无力,被她猛一扑,他本能抬手去扶却下盘不稳倒在床上,脑袋压上荞麦枕头,女人娇软的身体实打实地贴在他身上。 正如苏苓所愿,她故作慌乱地撑着想坐起来,却又“不小心”蹭过少年胯间隆起,身体刻意在他身上蹭了几下,眼神对上他的,随即躲闪道:“我,我去给你换条毛巾。” 胯下像是烧起来,被人轻覆住的触感再现,许泊周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抬手覆住自己眼睛,他听见自己说,“我难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