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处灵气丰盈到苏苓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全身灵脉比之前不知道通畅了多少倍,曾经干涸得让她感受到死亡恐惧的妖丹正汲取着其中充盈灵力,再次恢复生机。 她的妖丹,恢复如初了! 灵力实在浓郁,苏苓一时间消化不得,倦意席卷而至,她挣扎着把面前人搂紧,“别忘了帮我擦洗一下,我好困……” 农村的清晨总是很早,鸟叫声空远,却还是没惊醒高床上只盖了层床单的苏苓,女人枕着自己细白的胳膊,乌黑长发把光滑背脊遮住大半,许泊周垂眸,拎起床单一角把她完全盖住,只露出一张睡颜恬静的小脸,他这才满意,大步离去。 直到晌午过半,苏苓这才悠悠转醒,日影斜斜地投进来,她神清气爽,捞起桌边手表看,顿时瞪大了眼。 一点了?! 背着大竹篓大步走在田埂上,还有个晒得黝黑的女人打笑她。 “泊周他嫂子,你这是一天比一天来的晚呐?” 苏苓笑了下,回道:“有山靠山嘛。” 她赶过去时,自家苞米地里只剩下长得又高又深的秸秆丛,完全看不见少年熟悉的身影。 把手拢起靠在嘴边,苏苓大喊:“许泊周!” 另一片苞米地里传出道热心的女人声音,“好像是上堰塘去啦!” 堰塘在田地后方,被长得茂盛的秸秆完全挡住景色,林芸善在日记里写过,陈二丫的爹在堰塘边上摸她屁股,差点就被得了手,不过好在她还是跑掉了,因此苏苓对于堰塘的位置有个模糊印象。 放了竹篓迈下田沟一头扎进苞米地,苏苓摸索着往前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热得上衣完全贴在后背上,顺着引水沟往尽头走,耳边尽是扒拉秸秆的沙沙声,渐渐地,却出现不一样的声音。 “啊…啊…村长…” 低吟婉转的女人喘息声越来越清晰,时不时还有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混着男人粗重的低骂声。 “老子干死你这个骚货!天天发骚勾人操你是不是!” 苏苓脚步顿住,她抬手正想扒开那挡眼的碍事叶片,专注听那女人嗯嗯啊啊的淫叫时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嘴。 谁?! 有铁臂牢牢箍在细腰,直接大力把她往后拖,苏苓想挣扎,耳边有柔软贴上。 “别叫,是我。” 许泊周。 那边啪啪的声音又响又脆,少年低着头耳朵通红,抿着唇不敢看她。 做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苓熟练地去拉他手,踮脚却只能够到他下巴,“不回家,在这里听什么墙角呢?” 温热气息洒在颈间,许泊周更不自在,哑声道:“东西,落在河边了。” 那边叫得更厉害,生怕有人听不见似的。 “骚逼,真他妈的欠干!” “啊…啊…痒死了…骚…” 世界忽然安静下来,苏苓一怔,抬眼去看捂住她耳朵的少年,她心中一动,悄声开口:“你低头。” 许泊周下意识听从她的话,垂头侧耳,认真等着她开口。 “老公,痒,小逼好痒。” 心跳声募地放大,许泊周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聋了,惊愕地看她,正对上那双含笑的眼。 她是故意的。 苏苓低头看,他宽大短裤裆部迅速鼓起,她笑,倾身撞进炙热怀抱。 “别胡说。” 他眼神中带着警告之意,两只手把她耳朵紧紧捂住。 苏苓本来没感觉,但看他这副隐忍的模样,穴口泛着酸涩溢出湿润来,她挺腰用小腹去蹭他裆部,抬头在他注视下做出嘴型,“操我。” 许泊周气恼,干脆松了手去捂她嘴,另一只手利落地把人掰过去圈进自己怀里,女人后背紧贴在他身前,他这会儿出的汗比他在这苞米地里蹲了半小时出的汗还多。 刻意弯腰不让欲望碰到她,谁知怀中人不安分地乱扭,存了心要用屁股去蹭他隆起,许泊周避无可避,被她饱满臀部蹭了个结结实实,本能想挺胯顶她,被他硬生生忍住。 “别动。” 她反而蹭得更厉害,臀缝像是要把他鸡巴夹进去,少年牙关紧咬,带着羞恼重重顶她一下,顶得女人身体一晃。 “嗯…” 细小呻吟入耳,烫得他头脑发热,手劲松了些。 苏苓见缝插针,灵活转身水蛇似的双手攀住他脖颈,色气舔唇,眼神中明晃晃地写着勾引二字,声音软腻,“小逼想吃大鸡巴。”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bgmbUILDING.cOm